徐旦却一点不安分地从右边蠕动到最左边,还当自己是小怪物的时候,趴到了哥哥的心口,把耳朵贴在哥哥的肋骨上幸福地数心跳。徐容川嘴里说着“你现在好重”,手已经诚实地拍上了小徐旦的背,像一样哄徐望海睡觉那样:“乖,快睡,不睡觉长不高……”

徐旦瓮声:“哥哥,我想听故事。”

“……”徐容川沉默两秒,“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他的声音温柔磁性,内容无聊得正好,徐旦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在独属于哥哥的甜美气味中缓缓沉入睡眠。

灵感安安静静,再没有过危险预警,好像那一瞬的心悸只是梦里的错觉。

……

第二天,全盘古都看到寡王徐队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奶娃来上班。

一时间,上至顶层研发人员,下至保密层外勤人员,都挤到了队长会议室外面,试图一睹徐队带娃的风采。

徐容川一脸无语地被堵在走廊里,在此起彼伏的“好可爱”中逐渐失去耐心。徐旦穿着爱丽丝给他买的小恐龙卫衣,被无数双手捏得双颊发红,察觉到哥哥的不耐情绪后,他两眼一红,抱住哥哥的脖子开始哇哇哭。

徐容川心说:真懂事!

他立刻道:“行了啊,把小朋友都吓哭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外勤的外勤,散了散了。”

说着,他灵活地钻过人群,一众工作人员还在不舍地试图摸徐旦的脸,徐旦赶紧把脸也埋进哥哥的脖子里,哭得越来越真。

好不容易到达会议室门口,徐容川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说:“好像长得跟徐队不太像啊……”

另一个人说:“是啊是啊,可能更像妈妈?”

还有人接嘴:“嘿嘿,徐队那根不开花的铁树木头,说不定是喜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