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笑道:“因为我是你唯一的眷者,当然不能输给从者们。”

徐容川张张嘴,想说什么眷者从者,明明他才是徐旦的眷者。但是火种的三位成员还在,现在不是详谈的好时候,他只是道:“三位,不必这样,我们都是同事。”

他们三人仍然激动不已,不敢直视徐容川的脸。徐容川不知如何解释,干脆放弃辩白,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幸运的气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太平,诸位一定注意安全,”他说,“我为你们附加了幸运的祝福,如果遇到危险,幸运将自动被消耗一次,为你们赢得逃脱的时间。”

“外交官先生代表的是官方力量,他可以为你们提供足够的庇护,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像今天一样来这里找他。我相信外交官先生也很乐意。”

外交官虔诚低头:“我的荣幸。”

徐容川微微一笑:“谢谢你们做出的贡献。”

盘古内部还有几名成员,徐容川以盘古队长的身份与他们一一打招呼,安排外交官护送他们。

折腾到天亮,把所有火种成员都平安送回家,徐容川给外交官拨了修墙的经费,又勉励了他几句,重新登上直升飞机。

林半夏坐在驾驶室,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却没有抽,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容川递给他一袋机油:“刚才盘古分所负责人托我带给你的,让我转达谢意。”

林半夏道:“好。”

直升飞机启动,座椅里还放着那盆没有吃完的草莓。

一个急匆匆来、又急匆匆结束的任务,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他们抓走了正序主教的眷者,意味着盘古第一次以官方的身份向A国发起挑战。

徐容川太阳穴一直在跳,他看向吃草莓的徐旦,道:“我们抓走她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徐旦把草莓递到他嘴边:“怎么?”

“上一次在国境线,她凭空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证明正序主教完全有办法阻止我们抓走祂的眷者。但这次祂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

徐旦探出两根触手,殷勤地捏着哥哥的肩:“也许只是因为上次的祂提前做了准备。哥哥,不要绷这么紧,放轻松,很多事情总有它固定的轨迹,多想无益。”

这句话让徐容川灵感触动,这不像徐旦会说的话。

他望着徐旦。

两人对视,徐旦耳尖微微发红,凑过来吻过他的唇角,偷偷瞥了一眼驾驶室的林队,压着声音小声道:“别这样看我。”

徐容川捏住了他的触手,握在手心,以暧昧的手法从下到上轻轻揉着:“徐旦,刚才当着火种成员的面,为什么跟我那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