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不听话的小尾巴快速给出了反应,抵在徐容川的腰侧,昭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本来只是想演戏的徐容川:“……”

“收回去。”他贴着徐旦的耳侧说。

徐旦听到徐容川性感的呼吸声,热意如同遇到了油的火星,顿时从胸腔烧遍全身。他努力想让小尾巴变得听话起来,但无论怎样努力都于事无补。

徐旦犹豫两秒,然后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哥哥的唇角,揽住身前人的腰,让他可以靠自己更近一些,接着像小时候那样装起可怜,小声说:“对不起,收不回去。”

徐容川抬起膝盖抵住:“我知道你可以,不收回去就弄折它。”

虚妄徐旦听到这句,露出了笑容。

他简直爱死了眼前咬牙切齿、凶巴巴的哥哥,光是看着,就仿佛被捏住了身上最不能碰的命脉,头皮里一阵一阵过着快意的电流。他握住徐容川的膝盖,轻轻摩挲着,无比期待开口:“好呀,这样我就可以用触手再变一根,哥哥喜欢什么样的?”

徐容川:……

很好,不用演戏了,他觉得他们已经可以完美融入这个变态大厅。

在此起彼伏的奇怪声响中,两人紧贴了几分钟,眼看着徐旦的人类构造越发放肆,终于,徐容川看到宁苏玉从二楼缓步走了下来。

他大松一口气,赶紧把徐旦推远一点。

楼梯间的宁苏玉一改镜头前的温婉形象,光脚踩在地毯上,身着半透明的轻纱长裙,曼妙的曲线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下午在影视城还平坦的小腹,此时已经诡异地微微鼓起。她左手幸福地轻抚着腹部,右手挽着一位全副武装的高挑女人。那个女人剪着短发,格格不入地穿着长衣长裤,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看不到瞳孔的红色眼睛。

她们走到大厅最前方,站在钢琴边。

跟藏獒大战了三百回合的钢琴师腹部鼓起如十月孕夫,还在飞快地弹着钢琴曲,朝宁苏玉低下头。

大厅里混乱的宾客们也装模作样起来,一时间,这里好像变回了正经的舞会现场。

宁苏玉举起红酒杯。

“又到了满月之夜,欢迎诸位光临寒舍。”她勾起血红的嘴唇,“在这个圣洁的夜晚,让我们一起举杯,向永垂不朽的伟大母神致敬!”

所有人举起酒杯,朝着月亮,却没有立刻喝下,还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宁苏玉抽出一把匕首,面带笑容,动作优雅地划开自己的腹部,从里面掏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然后就着那团血肉,在地毯上画出一个镰刀般的弯月图案。

收尾相连的刹那,大厅里的温度骤降,阴凉的冷风吹过,似乎有未知的注视投向此地。而宾客们都状若癫狂,匍匐在地,嘴里诵念着赞美“母神”的话,大口喝下血一样浓稠的葡萄酒。

钢琴曲在此时达到最高峰,宁苏玉将鲜血淋漓的手指一根一根舔干净,切开的肚皮又自动复原。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道:“诸位,尽情狂欢吧!做一切你们想做之事,用新生命的诞生向母神献上我们的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