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在发什么疯？”奥斯顿的眉毛几乎拧成结，他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不可置信。

宋之澜却不理会他，只低头用光脑划走一大笔钱，转给了站在他们面前的贩子。

地下城内的排水系统大概也是极差的，连下了几日的暴雨，路面的凹槽地儿就填满了污水。偶有几次，奥斯顿分心未去留意脚下，便会不留意地踩到那些地方，因此溅射出来的黑水都将他宝蓝色的西裤弄出一大滩污痕。

就在他的暗骂声中，他们一路走到目的地的后巷里。

他们本该穿过一道小门，步入那隐蔽的“赏金猎人任务发布中心”，去寻找几个能打的、能保护他们进入雨林的猎人。

但宋之澜却偏偏停下脚步，拐角，走到目的地的隔壁一个破落的摊子前。

不知被什么水（或许是尿液，奥斯顿想）浸得皱巴巴、散发着恶臭的纸板子立在摊前。而那坐在纸板子后面的贩子，则扣着牙缝，眯着眼地看着一本画着裸女的色情杂志。在他的身边，立着一个盖着布的、不算小的铁笼子。

奥斯顿清晰地看见在那杂志的扉页上沾着星星点点干涸了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