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他这人最是喜怒无常,我生怕他反悔,笑容又谄媚地扩大了几分,他大步流星上楼,见到我的表情,厌恶地皱了下眉,“别这样笑,很难看。”
我倒不在意他会嫌我难看,只担心他会因此迁怒,于是连忙收了笑容。
“答应你的事我就不会反悔,去你房间。”
我像是被菩萨洒到甘露的幸运之人,简直是欣喜若狂,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希望回到那个充满我不堪一面的房间。
一进去,谢惟就拿出自己的手机,随意按了几下再交给我。
我仿佛在做梦,手机拿在手里都在发抖,看着电话正在接通的画面,因为太过兴奋和紧张嘴里分泌出口水,又立马让我想到自己沙哑得不能听的声音,忍着痛咳了两声。扣]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
电话通了,那头沉默了几秒,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槐槐,是你吗?”
一年多没有与外婆联系,我对外婆的声音已经有些陌生,可此时听见那头慈祥的语气,我的眼眶刷地一下滚烫,我死死捏着手机,哽咽道,“外婆......”
声音沙哑,像是吃了一嘴的沙,我难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