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痛又肿,他一边玩着,一边道,“大家问小槐能不能流奶。”

这样羞辱性的言论让我又猛烈地动作起来,我开始无声地哭,想求贺一斐关掉直播,哪怕要我做他和谢惟的狗,可惜我嘴里被塞了东西,连说话都不能。

双腿痉挛得生疼,我渐渐站不住了,贺一斐也不满我坚持这样久,绕到我身后去,我知道他把摄像头对准我吞着阴茎的穴,羞耻、愤怒、绝望如一重又一重的浪朝我拍打来,我努力想把东西挤出去,贺一斐笑起来,“小槐你也太贪吃了,有人说要出钱肏你,问你一晚多少钱。”

我从喉咙发出兽死一般的哀嚎。

终是抵不住双腿疲软,浑身热汗地一点点往下沉,贺一斐声音低下去,手搭在我的腰上,猛然往下压,我的尖叫声被堵住,黑布全被热泪濡湿,那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进到最深处,把我顶得干呕。

太深了,太深了......

放过我吧,贺一斐,我认输,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再直播了,求你,求你!

贺一斐

眼前的黑布骤然被抽去,贺一斐拿着摄像头对着我的脸,我下意识闭眼,却阻止不了泪水倾涌,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语气阴恻恻的,“怪不得我哥被你迷得团团转,你这骚样,谁看了都想上来玩一玩,小婊子。”

他如今说什么,我都认,我实在怕了他。

贺一斐在我眼里看到了求饶,说,“今晚我哥回来,你知道怎么做?”

我忙不迭点头。

他突然把手机转过来,我怕看到不堪入目的言论,想要闭眼,却发现手机是黑屏,他压根就没有在直播,他在骗我,我哭得喘不上气,后怕把我侵蚀。

贺一斐将我放下来,让我躺平,然后拿脚轻轻踩我的乳粒,慢悠悠说,“这次是假的,但如果小槐敢惹我跟哥不快,就会是真的。”

我还没从余惊里缓过神来,不太能回应贺一斐的话,他啧了声,不满地轻轻踩了下我的性器,“听懂了没有?”

我慢悠悠转了下眼睛,爬起来抱住他的小腿,抽噎着,“懂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可我不能死,我要撑到温司回国的那一天,我跟他约定好的,我一定不会先倒下去。

贺一斐被我依恋的姿态取悦,蹲下来摸我的脸,又恢复了甜腻的笑容,像奖励小狗一样摸摸我的脑袋,“小槐好乖,说喜欢我。”

我没有一丝犹豫,“喜欢你。”

他哈哈大笑,把我抱起来,我主动环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把我丢下去。

我不想反抗了,我好累,贺一斐他看起来是那么纯良,可他却比谢惟还疯,我不敢再触怒他了,他想要我如何我就如何。

我只要活下去,为了再见温司一面,再难我都会熬下去。

26

谢惟回来时,我正被贺一斐抱在怀里,客厅的灯太亮了,我看见谢惟的瞳孔微微缩了下,又很快趋于平静。

贺一斐喊了声哥,又凑到我耳边说话,“爬过去。”

我把自己当作没有灵魂的躯壳,从贺一斐怀里下来,双膝跪地,两手并用,一点点朝谢惟爬过去,没有尊严,也不知羞耻,我爬到他脚下,抬头看他,谢惟皱着眉,我看不懂他的情绪,我抱住他的小腿,亲昵地拿脸在他腿跟处摩挲,见他没有动作,跪直了身体,想要去拉他的裤链,还未碰到,手就被他紧紧抓住。

我不明所以,他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吗,为什么又要露出恼怒的表情?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我已经懒得去猜测谢惟的动机,直勾勾看着他,眨眨眼,“谢惟,要亲。”

说完微微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