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上学吗,还有外婆,你外婆的骨灰还等你祭拜呢。”

我捂住眼睛,无声地哭,企图屏蔽他的话。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温司说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好吧,”贺一斐脱了校服,慢慢地缠住我的脖子,“既然小槐觉得自己没有错的话,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说着,他把我翻了个身,阴茎抽出去,又后入插进来,我两条腿跪在床上,颤个不停,缠在我脖子上的校服渐渐绞紧了,贺一斐把校服抓在手里,像骑马一般抓着缰绳骑着我,他每抓紧一分,我就有窒息的快感,我想说话,说不出来,口涎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我好像是真的要被操坏了。

贺一斐在我即将窒息得翻白眼的时候,终于松开校服,我抓住自己已经被勒出红痕的脖子,濒死一般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哥就是对你太好,”贺一斐趴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压得我呼吸又苦难起来,射了一回,他继续掰开我的腿,就着精液做润滑又插了进去,语气开玩笑一样,“我听说以前我哥不让别人碰你,但现在不一样了,你都被温司玩烂了,多一个人玩跟多几个人玩,都是烂货,那个俱乐部我也可以进去的,不如我把你丢在那里,看看你一晚上能吃多少男人的精液好不好?”

我想起被张起触碰的恐惧,想起包厢里糜烂的画面,想起像失去意识的情欲傀儡一般扭着屁股塞兵乓球的少年,我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吗?

“其实人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想死死不了,到时候我把你麻醉了,丢过去,每天给你注射营养剂,也能活个几年,你再不愿意,也只能张开腿被男人玩,我们来数数,一天十个男人,不到一个月小槐就会被玩坏吧。”

我胃里翻滚,忍不住,呕出一点酸水,“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

“你还没有试过双龙吧,到时候几个人一起上......”

我疯狂地嘶叫起来,“别说了。”

贺一斐语气还是漫不经心的,“只要你承认你错了,不再给我哥摆脸色,以后识趣一点,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我咬着唇,又有鲜血漫出来,牙齿打颤,“错了......”

他不给我一点含糊的机会,“谁错了。”

我还是输给了这些疯子。

“我错了。”

贺一斐笑起来,按着我进到最深处。

我如同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他弄了我好几回,把脏了的校服丢我身上,终于收起他那甜腻的笑容,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浑身精液的我,他撕开了一根跟他方才叼着的同味道的葡萄味棒棒糖,舔了两下,塞进我嘴里,丰润的唇动了动,“真不明白,我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货色。”

棒棒糖甜得发苦。

我不懂我到底哪里招惹到贺一斐了,他要这么对我,直到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恨意和憎恶,我恍然大悟。

贺一斐看谢惟的眼神,与我看温司的并无不同。

他喜欢谢惟,爱而不得,而我,不过是他发泄得不到谢惟回应的渠道。

真是卑劣的可怜虫,我又何辜?

25

接下来几日,我没有再见到谢惟,贺一斐使劲儿折腾我,我只要敢表现出一点点反抗的意图,他就变本加厉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