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房门忽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谢惟快步进屋,“谁让你进来的?”
贺一斐收回视线,很坦然道,“我想看看能让哥藏起来的人长什么样。”
谢惟挡在我的面前,听起来不像生气,只是道,“看完了吧,出去。”
我懒得听他们在这里墨迹,继续看着窗外,贺一斐很快就离开,屋子里又剩下我跟谢惟。
自从到了这里,我就没有再开口跟谢惟说过一句话,他坐下来,看着面前丝毫未动的饭菜,冷硬道,“吃饭。”
我当然不会靠绝食饿死自己,温司让我好好活下去,我怎么着也要撑到我们再见那天,可是我不想让谢惟如愿,充耳未闻,只瞥了他一眼,就靠在窗台上闭上了眼睛,一副耳不听眼不见的模样。
即使瞧不见谢惟的表情,我想他此时定气疯了,他越是不痛快,我就越是痛快。
“不想吃饭是吧,”谢惟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想把我往床上拖,“好,那做爱。”
我猝然睁开眼,猛然甩开他,快速地去抓饭,直接用手把米饭往嘴里塞,像是饿了几天没进食的人,狼吞虎咽地吃着,谢惟站在旁边森然地看着我,终于忍不住发飙,一把将饭菜都摔到了地上,哐当哐当,很响的声音,我吓了一条,条件反射地护住自己,虽然再见面他不曾打过我,但骨子里深深的恐惧是掩盖不住的。
谢惟重重地抓着我的肩膀,他气息很急,“宋槐,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到底是谁在逼迫谁,谢惟好没有道理,我实在疲倦,抬眼看满脸郁痛的他,为什么被软禁的是我,被强暴的是我,他还要做出一副他也很痛苦的样子,太虚伪了,我张了张唇,声音喑哑,“放我走。”
这三个字,是我这一个多月唯一对他说的,但每一次都只会惹来谢惟的震怒,这次也不例外,他的手劲大得像要把我捏碎,狠狠把我掼到冰冷的地面,粗暴地扯掉我的裤子,按着我就插了进来,我痛得两眼发黑,谢惟重重咬我的后颈,要把我吞下去一般,“你想都别想,你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呢?
痛感袭来,我哆嗦个不停,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谢惟掐着我的腰,埋在我体内大开大合地来回抽插,他因为太过愤怒声音都有些扭曲,“为什么要变得这么不识趣,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好?我几乎要笑出来,他把我翻过面,看见我讽刺的笑容,五官狰狞。
要我如从前那般,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我宁愿去死。
我仰着脖子,缓冲被劈开身体的极度痛感,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我知道,那天晚上你要说什么......”
谢惟神情一凝,为了阻止我说下去,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不顾一点点流失的氧气,费劲地一字字嚼碎了吐出来,“你喜欢我,谢惟,你喜欢我。”
谢惟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屈辱,整个人焦躁不安,五指更加收紧,大怒,“闭嘴。”
我继续激怒他,音色在稀薄空气里变质,“我绝不会,喜欢一个,强奸犯,”我努力扯开嘴角,指控他,“谢惟,你是强奸犯!”
谢惟猛然松开了掐着我的手,射进了我的体内,他脱力一般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都剧烈地喘息着,呼吸交缠,密不可分。
他很久才大笑起来,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了泪光,他神经质地亲吻我,“你很得意吧,宋槐,不会了,谁他妈要喜欢一个臭婊子......”
我仍处于轻微的窒息感中,张着腿让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