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惩处,谢惟却紧跟而上,这一次,抽在了我的臀部,我痛得眼前发昏,惊慌失措回头看谢惟,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眼。
这是谢惟头一回打我。
他的表情冷然得没有起伏,皮带拿在手中,像是拿着刀要砍人的刽子手,他居高临下看我,张了张唇,“再说一遍,我跟他们一样吗?”
三次抽打,让我的皮肉跟被热油溅过似的,滋啦滋啦地疼,可是我不想那么快屈服,我的骨头虽软,也不是没有,连着肉,才能构建一个我。
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在谢惟森然的眼神中,牙齿打颤,“你们,没有不同。”
谢惟笑了笑,说好,扑上来扯我的裤子,我奋力反抗起来,打不过,我就踹,踹不过,我就挠,我竭尽所能让谢惟也吃上一点苦头,他的脸被我挠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可我还是败了下风,裤子被他扯到脚踝处,露出嫩肉来。
“一样吗?”
皮带落在臀肉上,我疼得发抖,咬牙,“没有不同。”
又是一下,抽打在大腿内侧,我凄厉地叫起来,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躲避着谢惟的抽打。
“一样吗?”
“没有不同。”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浑身冷汗,臀肉和大腿内侧红肿不堪,有淡淡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太痛了,也太屈辱了,在谢惟的皮带落到我的穴口处时,痛感从难以言喻的地方迅速窜满全身,我疼得剧烈弹了起来,谢惟掰开我的双腿,皮带轻轻在我穴口处摩挲着,他又问我,“最后一次,我跟他们一样吗?”
泪水模糊,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朦朦胧胧看到被谢惟踢远了的纸团。
娇娇的魂魄在看着我吗,她会原谅我的懦弱吗?
我太痛了,我不敢了。
谢惟会打死我的,我听见皮带抽在空气里的声音,凄然嘶叫起来,“不一样......”然后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地上,泪水口水浸湿地毯,我被打怕了,又变成了没有骨头的软肉,喃喃哭着,“不一样,不一样。”
皮带没有抽在我的身上,谢惟从背后抱住我,我在他怀里发抖,还在自顾自说不一样。
谢惟放开我的双腿,轻轻抚摸着,勾起我的战栗。
我的背部、臀部、大腿内侧都是被他抽出来的血痕,有的已经流血了,一阵阵的疼,在这样的疼痛中,谢惟还要给我致命一刀,他说,“宋槐,你惹得我很不高兴,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你别妄想高考了。”
当头一棒,敲得我骨肉分离,我从喉咙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凄厉哭声。
谢惟在这样可怖的哭声里,将性器插进我的后穴里,在亮堂堂的客厅,在林娇娇留给我的遗书面前,强暴了我。
而我终究是抵不过这痛,彻底昏了过去。
14
接下来的两天,我高烧不退,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有时候是外婆和蔼的脸,有时候是凶神恶煞的王生秦,有时候在涂指甲油的徐丽,更多的是谢惟冷漠的眼睛,让我怕,让我惧,我本能地不想醒过来面对这可怕的世界,但是我还仍有未完成的事情,我要高考,我要读大学,我要与外婆团聚。
这些念想如同栓在我身上的一条救命绳索,把跌落无底悬崖的我一点点往上拽,渐渐地,我看见了光,睁眼,又看见了一脸阴沉坐在床边的谢惟,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夜灯,幽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有种阴森的鬼气。
我甚至想继续睡过去。
身上有淡淡的药味,黏糊糊的,我不适地动了动,背后和大腿根传来密密麻麻的痛,谢惟把深邃的眸放在我身上,低声道,“如果想慢点好,就继续动吧。”
我现在看见他就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