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手脚缠着我,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后颈,引起我一阵阵酥麻,我筋疲力尽,实在没精力再去应付他,眼皮直打架,在极端的疲倦中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谢惟显然因为性取向的事情跟家里闹得很僵硬,他几乎不笑,回家大部分时间就是拖着我做爱消散怒火,有时候烦躁起来,他会去三楼的健身房,一呆就是一下午,用汗水来抵消无处发泄的情绪,我也时常听见他跟家里人打电话时焦躁至极的口气,渐渐地,我猜出来,除了性取向外,谢惟也在另外一件事上跟家里产生了分歧。

他今年就要大学毕业,家里要送他出国读研,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