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头的边缘蹭弄。

饱含情欲的呻吟变了调,此时的轻抚如同伤口上撒盐,烈火上浇油。欲望得不到纾解让方醒痛苦得想打滚。

“求我操你。”厉璟又重复了一遍。

“变态……”方醒喘着粗气,咬牙切齿。

“对,变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厉璟毫不介意,捏了捏手里流了很多水的阴茎,继续用指腹在铃口摩擦。

“你到底想怎么样?”方醒完全不能理解厉璟这样做的目的。

指腹在敏感的冠状沟揉搓,淡红翕张的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每次感觉对方到了射精边缘就会停止抚摸。厉璟看着方醒快感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表情,在心里答道:“想欺负你,折磨你,操哭你。你的痛苦和快乐必须都是我给的。”

方醒在来来回回的折磨中全线溃败,从“蘭庭”回来到现在快一个月都是禁欲状态,身体根本经不住这种玩弄。现在鸡巴已经胀得发疼,又射不出来。他红着眼眶低吼:“……我快憋死了……”

“放心,死不了。”厉璟不为所动,手掌顺着他的腹肌纹理抚摸。

“求你……”方醒终于从牙缝中露出两个字,不说全四个字是他最后的倔强。

显然厉璟不打算放过他,两个字说完,屁用没有。方醒咬牙又挺了一会,终于心里防线决堤。

“求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