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冰冷的大理石面,另一只手被捏在少爷滚烫的大手间,他忽然鼻尖有点酸。
原来其实标记是这么疼的吗?
顾止庭慢慢地舔舐着他后颈的血渍,好像有些生气,又好像有些委屈。
“哥哥。”
“原来我们这样,在你心里,还不够亲密吗?”
28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淡淡的月光造访,厨房里却泄出了若有似无的喘息。
祁知被顾止庭按在流理台前操弄,面前煮着茶叶的灶台已经关了火,扑鼻的茶香缠绕着未散尽的热气席卷而来,熏得祁知小脸粉润,细细密密的汗液从颈间滑下,下一秒就被柔软的舌尖卷了去。
“嗯、啊”祁知难堪地闭着眼睛,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求饶,“少爷呜少爷,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他撑着案台的手臂战战栗栗地颤抖,细腰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翘臀却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再往下看,便是一根紫红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股间肆意抽插。
顾止庭听见他带着泣音的呻吟,缓缓退出了小穴,祁知终于得以空隙,狼狈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喘息。
食髓知味的肉棒难耐地弹了弹,顶端泌出一大股腺液。顾止庭就握着肉根在祁知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上磨砺,沾得湿淋淋地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才嗤笑一声,扒开略有些红肿的小穴,劲腰一挺,狰狞的性器再次整根没入,狠狠地碾过浅处的敏感点,直直地插到了最深处的生殖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