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外待了五年,社交圈和人脉全在国外,高中时交好的人几百年没联系了,因此他回国没几个人知道,更何况他那个时候自诩清高,只有自己联系别人的份,能拿到他联系方式的人寥寥无几,这就造成了他回国后生活的单调,每天睡醒绕着别墅跑两圈,下午去打球,晚上又回别墅,睡觉打游戏。

他几年前出了车祸,今年才休完学业,许国勤对他唯一的期待就是挑个好的alpha嫁了,要是闲得慌也可以去公司学点管理知识,但许荣放懒得去,他游手好闲惯了,但真闲起来,他又烦。

“不吃了。”许荣放擦了擦嘴,“走了。”

许国勤还在打电话,抬头看他,两眼一对,又烦他这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样,挥了挥手,就不管他了。

许荣放撇撇嘴,顺着原路出去,坐到车上吸完一支烟,腺体微微发热,他决定去云顶挑个alpha,共度春宵。

云顶还和以前一样热闹,许荣放回国后来得最多的地方,在吧台坐上一会,要么点人,随后心照不宣地交易,要么找同样志同道合地,对得上眼的人逍遥一夜,许荣放讲究没那么多,脸好看身体没问题就好了。

所以和卡座里的人遥遥相望,彼此心里那点火花就擦热了,把房卡递过去,直接从电梯上云顶29楼,只是今天约的这个人有点局促,进门许荣放就扯了领带,把衬衣纽扣解了,细腰约隐约现,而那人还站在门口,看起来战战兢兢地。

许荣放坐在床上,撑着双臂看他,“第一次?”

那alpha长得清清秀秀地,人也高,但胆子小,嗯嗯呃呃了一会,忽然视死如归地走过来,颇为中二地宣誓:“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

许荣放轻笑了一声,脚伸出去勾住他的小腿,伸手拉住他的衣领往下扯了扯,嘴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上,笑盈盈地说:“疼一点也没事。”

他音调夹得又软又绵,alpha整个脸都红透了,微喘着气低眼看他:“我…”

许荣放已经把抑制贴摘了,从进门开始,百合花香的浓度就不断升高,铺天盖地的清甜信息素侵蚀着alpha的理智,他双眼迷离,勾着Omega又软又细的腰亲下去,忍不住说:“你好香。”

箭在弦上,许荣放都快把控不住,在信息素的刺激下身体即将第一次高潮时手机铃声响了。

那alpha技术本来就差,又紧张,被铃声刺激得直接射了,许荣放萎得头疼,还没爽够就被残忍告知对方早泄这个事实,他实在是兴致全无了。

许荣放去够床头的纸巾,alpha接了电话,可能太过紧张,误触了免提,那头冰冷得像机器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梁同学,你的数学作业还没有完成,你今天已经迟到了十分钟,请你准时过来补习。”

许荣放擦肚子的手一顿,只说了短短一句话,那头就挂了电话,他大脑嗡嗡地,一边想着这个声音也太熟悉了,一边又想着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巧,声音像的人多了去了,这么老土的剧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对上alpha滴着汗的脸,这些念头都如潮水褪去了,岸上只有一个赤裸裸的、再无法掩藏的事实许荣放愤怒地看着他:“你特么是未成年人!?”

妈的,作业都没写完就在这约炮,虽然许荣放高中时作业是不写的、课是不听的,并且经常出入云顶,但他年长了几岁,多了一些所谓的社会良心,双标得理直气壮,说:“滚回去写你的作业去,约什么炮!”

alpha擦着汗,欲哭无泪地说:“完了完了,我忘了我的数学作业没写了。”

许荣放无语地看着他:“你想想怎么治早泄吧。”

他翻身穿上衣服,迅速地穿鞋,从2906落荒而逃,但一坐到车上就觉得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