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勋和乔霖瑜在当天就将娘亲的坟迁回了林家祖坟,还立了牌位放入了祠堂。
和离的第二天,林勋和乔霖瑜,就带着定北侯府的仆从去了乔府,拿着乔府之前留下的那份嫁妆单子,全都从乔府搬了出来,有些已经被乔震他们用了,定北侯府的管家也从乔府中拿了其他价值差不多的补上。
前几年修缮乔府,也是从林勋娘亲的嫁妆中拿的钱,老管家连当时用的瓦片地砖都给翘了。
等他们离开的时候,整个乔府都差点被人拆完了。
定北侯府的家仆扛着嫁妆回去的时候,也有锣鼓随行。像极了当年十里红妆的样子。
当有人问起的时候,定北侯府的家仆就会停下前进的队伍,然后将乔震是怎么联合小妾害死定北侯府大小姐的给讲一遍。
林勋这边,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乔霖瑜也没有闲着。
他早就打听好了乔霖昊经常去的地方,就在林勋将亲娘的嫁妆高调的拿回去后,乔霖瑜在诗社‘偶遇’了乔霖昊。
乔霖昊这人平时惯会伪装,学问不怎么样,就是喜欢每天待在诗社等地。
之前乔震是尚书,又有林勋亲娘嫁妆的补贴,他的吃穿用度比其他人家的嫡子还要好上许多。
花钱也是一贯的大手大脚,经常请客。但是最近乔府接二连三的出事,尤其是林勋将自己娘亲的嫁妆拿回去后,乔震连正常的日常开销都支撑不了。
第222章 新开端
乔霖昊已经很长时间不曾来过诗社,没想到来了一趟却见到了乔霖瑜。
正当他转头就想离开的时候,却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个瞎眼爹的庶子呀,你还有钱来这里呢。要不要我施舍给你一些呀?”
乔霖昊这辈子最恨别人叫他庶子,一时怒气上头,转身朝着乔霖瑜的方向走去。
“我娘就算是再不堪也是我爹的继室,我就是乔家嫡子。你不过是一个被我爹赶出乔府的废物,你有什么脸来这里骂我。”
乔霖昊呛完乔霖瑜之后,觉得自己多日来堵在胸口的闷气消了不少。
乔霖瑜并没有像乔霖昊以为的那样,会被气到跳脚,反而笑到:“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一个男人,他的爱在哪里,他的钱就在哪里。”
“你不会真的以为,乔家一夕之间就落魄至此,全是我和我哥干的吧。实话告诉你,是乔震知道了你娘偷人后,怕你和你妹妹也不是他的种,所以才将乔家的所有财产,都以和离分家产的名义给了我和我哥。”
“要不然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尚书,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我哥将我娘的嫁妆拿走,就没银子了呢。那他这么多年的积蓄去哪了……”
乔霖瑜故意没有将话说完,只是对着乔霖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就最后的那个笑容,都够乔霖昊脑补出很多东西了。
乔震每个月的俸禄是不少,但是每个月薛姨娘母子三人的花销更大。
再加上人情往来,府中的各种花销,如果不是有林勋亲娘之前用嫁妆补贴家用,乔府早就维持不了现在的体面了。
诗社的学子有很多,之前和乔霖昊交好的也不少,此时全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乔霖瑜没有多待,最后拍拍乔霖昊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天后,乔府传来了乔震的死讯和乔霖昊入狱的消息。
官方的说法是乔霖昊在一个醉酒的晚上和乔震发生了冲突,失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在这个孝道比天大的朝代,乔霖昊的结局已注定。
乔震的尸体还是乔霖瑜去官府领回去的,根据之前他和林勋说好的,将他和薛姨娘合葬在了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