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沉稳些,叫他多劝着。
陈贤乐也前去相送。
待兄弟俩走远后,母女才坐马车返回,路上陈贤乐道:“四月便是爹的生辰,今年定要风光大办。”
郑氏点头,“如?今南方已得六州,日后没有能与陈氏抗衡的门阀,你爹迟早都会称帝。”
陈贤乐欢喜道:“那三哥不就?是太子了?”
郑氏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是忧心忡忡,说道:“大郎在交州驻兵,得把他召回京放到眼前才安心。九娘于惠州而言功不可没,若赐封公主?,以?她往日的行?径,多半会插手政事。有这些人在,你三哥的太子位坐不稳当。”
陈贤乐皱眉,“只要有爹坐阵,他们就?不敢生事。”
郑氏:“话虽如?此,可是三郎自己也得争气,他若有把柄被他们逮住,迟早被拉下?马来。”又道,“自古以?来,东宫太子就?不易做,既不能强出头威胁到父权,也不能结党,朝中又有那么多眼睛盯着的,三郎的路不好走。”
陈贤乐:“九娘再厉害始终是女郎,她大不了与大哥结党,若把手伸得太长,我?不信爹心里头不犯嘀咕。”
郑氏:“是这个道理。”
陈贤乐:“现在朱州已除,也该把大哥召回来了,把他放到外头,始终让人不安。”
母女就?目前州府里的形势议了一番。与此同时,朱州的王学华和李士永被陈皎召了回来。
当初她去魏县时就把这两人带着的,二人官衔不高,差出去也不会引人注意。
陈皎拿出从医馆里取来的硫磺,说道:“这些时日你二人去给我找硫磺,有多少找多少。”
王学华看着那玩意儿,搔头道:“九娘子找这玩意儿作甚?”
陈皎:“硫磺可是好东西,找来用?药,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