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去接迎。
双方一番客套寒暄,入到宽敞的包厢,两方官员各自落座。
陈皎坐于主位,裴长秀站在她身侧,下方是崔珏,汪倪站在一旁,之后是沈乾敏和徐昭,按职位排序。
史延锦这边则来了八人,五位高官,三位护卫。
陈皎跪坐于榻上,和颜悦色道:“此次惠州平乱,多亏史州牧援助,若不?是通州借粮,闵州百姓只怕不?易熬过寒冬。”
史延锦道:“九娘子客气了,通州不?过是举手之劳,倒是惠州出力又出钱粮,那才是闵州之幸。”
陈皎摆手,“皇命难为啊,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把闵州之乱平息下来了,想必往后当地会得?安稳。”又道,“那大乘教可怖至极,不?少百姓受其蛊惑,成为其爪牙,不?知?通州这边可有发现大乘教踪迹?”
朱韵接茬儿道:“我们这边还好。”
陈皎:“大乘教不?可不?防,前两次生?乱,皆是因清除得?不?够彻底,才让他们死灰复燃。待我回到惠州,也得?让各地警惕大乘教,不?给他们任何空子钻。”
人们就闵州那边的情况说了会儿,以此缓解史延锦的紧绷。
崔珏负责活跃气氛,让现场的气氛松快些,提及通州的风俗人情,朱韵等人打开了话匣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厢里谈笑风声?,压根就察觉不到风雨欲来。
而天福楼周边的暗线则一直盯着二楼侧边的窗户,只要上头掉落下东西,便意味着猎杀开始。
同时藏匿于街巷的惠州兵早已磨刀霍霍,只等着天福楼那边放出信号。
当时是正午时分,冬日街道上行人甚少,今日天福楼的生?意也不?太好,本?以为接到一桩好差事,哪曾想遭遇飞来横祸。
史延锦小酌几杯,处于微醺的状态。本?以为应付完这场宴请之后就能把这群惠州人打发走,哪曾想陈皎冷不?防问道:“史州牧可识得?乌言秋?”
史延锦愣了愣,困惑问:“什么乌言秋?”
陈皎笑了起来,“他说他认得?你,与你曾是旧相识。”
一旁的黄别驾警惕性高,听?着不?对味,忙道:“九娘子可莫要开玩笑。”
史延锦后知?后觉会意过来,酒顿时醒了大半,忙道:“那乌言秋不?是大乘教的……”
话还未说完,陈皎就道:“原来史州牧晓得?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