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握住她的手,她却缩了回去,放低姿态道:“慧娘的手糙,恐刮着陈郎了。”

陈恩道:“我皮糙肉厚,不怕刮。”

只不过看到许氏的双手,他还是愣了愣。

那手长年累月浆洗衣物,自要比寻常人粗糙许多,再加之冬日会生冻疮,留下不少疤痕。

陈恩似乎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说过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