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角门外有侍卫看守。
大概是古月明用了魔修禁术,才能让青枝自由进出。谈话中一旦涉及禁术,顾衍芝都隐晦的避开。
顾衍芝最后内疚道:“父亲,我受奸人蒙蔽,才铸成大错,希望父亲能原谅我。”
顾沧澜意味深长看着顾衍芝,问:“没有了吗?”
“什么?”
“你不知道廖文是怎么进入结界的?”
顾衍芝装作一脸惊讶:“我怎么会知道?”
顾沧澜仔细地端详顾衍芝,顾衍芝心底一阵紧张发虚,绷住了没露馅儿,终于顾沧澜移开了视线。
顾沧澜掸掸衣袍,起身道:“行,我知道了。”
顾衍芝见顾沧澜要走,急道:“父亲,我知错,别关着我了……”
顾沧澜淡淡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座偏院?经常见你在外面转悠,给你机会多住几天。”
顾衍芝想继续死缠烂打几句,顾沧澜置若罔闻走出偏院。
三个时辰前,顾沧澜已经审问一番其他侍女,又召集廖文的仆从、师兄弟等问讯一遭,查出青枝有个相好,古月明今日下山办事,顾沧澜心里早已推测出七七八八,和顾衍芝的口述相差无几。
但是最关键的细节进出结界的方法,却没有人知道。
顾衍芝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顾沧澜不能确定。
顾沧澜换了个院子锁着蒋愿。
夜晚来临,顾沧澜靠在椅子上,披着一件黛色单衣,前襟大开,劲瘦的腹部裹着一圈又一圈白色绷带,身型线条流畅优雅,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像一只受伤的豹子。
顾沧澜长发披散,俊美的脸颊深情淡漠,他双腿大敞,面无表情看着蒋愿跪坐在地,皮肤嫩白,浑身上下散发肉欲,脸埋在胯间艰难地吞吐。
顾沧澜单手支颐,黑耀石般的眼眸盯着蒋愿头顶发旋。突然他抓住蒋愿的长发,前后抽插,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蒋愿喉管进出,像在使用无生命的器具。
蒋愿感受到屈辱,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强迫成为一个男人的泄欲工具。他下颌骨酸痛,头皮刺痛,双膝跪得发麻,更别说快要窒息。蒋愿难受得双眼泛红,眼角滑下泪水,平添一分艳色。
终于,顾沧澜用力地抵在喉管深处,射出浊液,却没有抽出肉具,而是依旧塞在喉管中。蒋愿只能蠕动喉管,将阳精一股股咽下。
喉头一吸一嗦,让顾沧澜的阳具又渐渐膨胀起来,蒋愿惊恐地睁大双眼,顾沧澜大发慈悲地从蒋愿殷红的嘴唇中抽出孽根。
蒋愿马上伏趴在地,撕心裂肺地咳嗽。这个姿势恰好肉臀翘起,丰腴饱满,多汁脂腻,衬得腰细。肉瓣中藏着一口嫩穴,男人的销魂窟,穴口翕张,挂着几点白浊,精液顺着腿间嫩肉流下。
顾沧澜双足赤裸,脚背瘦窄,生着淡淡的青筋,他一脚踩在蒋愿臀上,不轻不重地揉碾,穴中的阳精立即溢出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