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芝带蒋愿来到自己的寝室,吩咐侍从抬一桶洗澡水进来,又找了一身衣服给蒋愿穿。

顾衍芝安排蒋愿与自己同住,蒋愿顾虑自己炉鼎体质,本不想同意,但顾衍芝情真意切,蒋愿迟疑许久,还是同意了。

蒋愿心中自有打算,赵献身死,无人将雪玉带从静虚派寄出,为今之计,只有想方设法偷出雪玉带。若是发情,与顾衍芝同住也方便,到时只能借顾衍芝的阳精,装入玉瓶挤到后穴中解痒……

想到此处,蒋愿有些脸红。不过蒋愿把顾衍芝当朋友看待,从未想过和顾衍芝交媾,玷污二人之间纯洁友谊。

此时侍从抬了洗澡水进来,蒋愿解开衣襟,才意识到还有顾衍芝在屋内,又将衣襟拢起。

若是从前,蒋愿定然不会在意与朋友裸身相对。但今时不同往日,蒋愿被男人肏过后,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如同女子一般对男人敏感防备。

蒋愿望向顾衍芝,眸中流露一丝哀求,顾衍芝看懂了蒋愿神色。

自从蒋愿来到寝室,顾衍芝就目不转睛盯着蒋愿,视线一刻都不舍得移开,自然没有放过刚刚那惊鸿一瞥的春色。

蒋愿白腻鼓鼓的乳肉上满是指痕,红肿的乳尖上印着牙印。

顾衍芝脸颊泛起红晕,他被艳色诱惑,但心中又难免有些吃味,酸涩麻痒交织。顾衍芝哪儿尝过这滋味,急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沧澜马不停蹄赶回泽沧派。他刚到泽沧派,便让顾衍芝带着蒋愿来书房。

一进书房最打眼的,便是墙面正中高高挂着一副美人图,窈窕佳人素手执一株芝草,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竟与顾衍芝有七分相似。

三人围坐,不分上座下座。蒋愿只觉顾沧澜身为一派之长,丝毫没有架子。

顾沧澜询问顾衍芝静虚派之事,顾衍芝一一作答。听到顾衍芝能在谢夷铮手里过几百招,顾沧澜欣慰地笑了笑。

谢夷铮修为高深莫测,冠绝当世,或许顾沧澜都不是他的对手。顾衍芝年纪轻轻,就能与谢夷铮相斗百招,修为不俗,以后必成大器。

顾沧澜细细打量蒋愿,只觉得蒋愿变了许多。

蒋愿从前常来泽沧派做客,顾沧澜只觉得蒋愿是个英姿飒爽的青涩少年,毫不打眼,同风骚更是不沾边。如今身上却有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淫欲,勾得人心痒难耐。

从前蒋愿瘦削,现在蒋愿丰腴许多,尤其是臀胯部,衬得腰身细得不足一握。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颐,露出一截腻白小臂。臀部腿根处软肉被椅面挤压膨出,想必私处皮肉更加腻滑肥美。

起初蒋愿只是一枚不起眼的酸涩青果,被谢夷铮用阳精浇灌催熟,如今已然熟透,红艳诱人。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举手投足间散发淫靡色欲。

顾沧澜心想:“谢氏兄弟二人调教得不错,养出一个尤物,炉鼎性淫,想必床上更加撩人。”顾沧澜身体微热,他今夜便想用一用这炉鼎。

顾衍芝一见顾沧澜神色,便知大事不妙。顾衍芝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蒋愿吓了一跳。蒋愿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感谢顾掌门。

顾衍芝涩声道:“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您单独说。”

顾沧澜也被顾衍芝吓了一跳,道:“你说便是,怎么一惊一乍的。”

顾衍芝坚持要同父亲单独谈谈,顾沧澜拗不过顾衍芝,蒋愿识趣地走了出去。

蒋愿刚把门阖上,顾衍芝“咚咚咚”磕了三个头,顾沧澜诧异道:“我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衍芝道:“父亲,我想先用蒋愿,您觉得可以吗?”

顾沧澜笑道:“就这点小事,值得你给我磕三个头?过年你都没有这么孝顺。”

顾衍芝听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