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寒今夜在书房卧榻就寝。⒎⒈︰0⒌ ⒏﹕⒏@⒌⒐0?
自谢夷铮回来后,日日与蒋愿厮混,谢霁寒根本没有机会与之独处,甚至没有见他的正当理由。若见面还需和谢夷铮解释,而所有的托辞都显得那么刻意和可疑。
猥亵蒋愿一事,谢霁寒只想隐瞒,毕竟论起关系,蒋愿算得上他的弟媳。
前段时间忙于门派事务,他心思收敛,将蒋愿抛诸脑后。
而此刻谢霁寒心思又活络起来。谢夷铮正与顾沧澜喝酒叙旧,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甚至有可能通宵,现在只有蒋愿一人在金屋幻境,正是私会的大好时机。
谢霁寒心痒如蚁爬,上次放过蒋愿之后,他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后悔没有一品美色。既然已经丢弃人伦道德,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奸淫。怎会像现在弄得不上不下、两头皆空。
以前他高高在上,翻云覆雨,见过无数美色,从没像今天这般求而不得、魂牵梦萦。
随着时间推移,记忆中蒋愿的淫态反而越来越清晰,勾得他心痒难搔,后悔之心也越来越深。
谢霁寒饮酒过度,酒兴上头,已经不甚清醒。淫念丛生,人伦底线早已突破,没有心理负担,再加上多日欲求不满,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他不再犹豫,顺从内心起身来到后山。
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他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谢霁寒见到蒋愿,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他的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的遗物,他没有想到谢霁寒在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他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谢霁寒的身形与谢夷铮十分相似。半梦半醒间,蒋愿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他以为谢夷铮回来了,便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然后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他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他配合的态度却不想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的模样。”
怒火携着欲火,他狠扇一掌蒋愿肉臀,边扇边骂道:“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此刻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束缚跑向外间,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他。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撩起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穴口被插,蒋愿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
他试图唤醒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才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他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之人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