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名侍妾,这事就了了。”
顾沧澜嗤笑一声,算是应下。
临走前,云绛促狭地打量二人一番,才哼着小调走出了房门。
虽然今夜没抓住可疑之人,但对蒋愿的一顿调戏,诡异地满足了他的恶趣味,还落了顾沧澜的面子,因此他心情格外舒畅。
等云绛一行人彻底离开,蒋愿才松懈下来,顾沧澜撑开了隔音罩,但二人依旧沉默不语。
蒋愿低垂着头,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咳,今天的事……”顾沧澜率先开口。
“顾沧澜,”蒋愿打断他,沉声道,“你说过,我不是炉鼎了。”
如果一切的不幸都来源于炉鼎,为什么摆脱它后仍然百般受辱?
炉鼎活在地狱,他已经爬出来了,为什么像被打上了烙印。
他抬眼满目的痛恨,“我已经不是炉鼎了!我已经不是炉鼎了!”
“抱歉。”百年难遇地,顾沧澜说出了这两个字,“事发突然。”
蒋愿抱紧头,曾经作为炉鼎,顾沧澜把他当器具用,如今他不再是炉鼎,顾沧澜总算把他当人看虽然依然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