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风狂浪高,巨浪掀天卷起,崖上众人俯望,只见白花花的大浪,便以为蒋愿已被巨浪吞噬。
却不想谢霁寒早将他捞起,藏于崖壁凹陷处。好一招金蝉脱壳的障眼法。
本来谢霁寒算计得很好,却不料蒋愿跳崖前,拍了自己灵台一掌,差点儿救不回来。崖下谢霁寒立刻输送大半灵力,才勉强保住蒋愿性命。
回到静虚派后,谢霁寒用尽各种法子医治,依旧效果不佳。
人是醒了,可变得痴痴傻傻,浑浑噩噩,对外界无知无觉。如同稚儿,不会说话,只会咿咿呀呀,眨眼也很慢。
谢夷铮不在意,他道,床上用不着说话,会叫就够了。
蒋愿被谢夷铮肏顶到床沿,头颈后仰,眼睛迷蒙,不住张嘴喘气。
谢夷铮两根手指插到他嘴里搅弄,玩蒋愿的小舌,蒋愿不敢咬,只能虚虚含着,眉头微蹙,兜不住的涎液流下,呜呜直哭,泪花闪闪,眼框发红。
谢夷铮胯下硬得像铁器,冷酷无情地剖开蒋愿的肉体。
蒋愿神智不清,什么都不懂,对谢夷铮的畏惧却是刻在骨子里,被欺负得狠了也不敢反抗,只会掉眼泪。
他一哭更合谢夷铮心意,恰恰踩中谢夷铮的恶癖,撩得他兽性大发,浑身火热,心头酥麻激爽,一股股窜入下体,性器硬得发疼,肏干得越狠,像给蒋愿上刑。
蒋愿被淫辱得受不住,哭得更惨了。
谢霁寒终于抿完一杯酒,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床沿,蹲下,视线恰好与蒋愿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