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兰真一掀轿帘,看着里面东倒西歪的蒋愿,气不打一处来,弯腰把蒋愿抱出来。
显而易见,蒋愿不想清醒着被他采补,宣兰真有一点失落,还有些说不明的气恼 蒋愿心里对不起顾衍芝,所以对自己扭捏,可顾衍芝都走了,这又作给谁看?二人情事板上钉钉,蒋愿自己同意的,现在不情不愿又有什么意思。
蒋愿乖乖窝在宣兰真怀里,像个娃娃被放在床上,侧头靠着雕花床围,睁开迷离水润的双眸瞟一眼宣兰真。
宣兰真心中一荡,敏锐地嗅到淡淡香气,他低头在蒋愿颈侧闻来闻去,眼中晦暗不明,俪珠岛几千鲛人,发情期的蒋愿对他们有致命的吸引力。
疯狂的恶意涌上宣兰真心头,勾人命的玩意儿,就该把他关起来,关在阴暗的密室里,再也见不到任何人,去他的什么顾衍芝。
“一身骚味儿还出去乱晃,也不怕被人强奸。”
知道蒋愿醉得听不见,宣兰真才如此大胆。
若蒋愿还清醒,早和宣兰真闹了,但醉酒的蒋愿听不懂脏话,缓慢地眨眨眼,柔若无骨的身子向后仰躺,脸埋在红粼粼的缎面中,痴痴笑几声。
心中恶意立即被艳色冲散,宣兰真被蛊惑,掌心发汗,手指勾开松散的衣襟,露出白嫩软腴的胸乳,大而猩红的乳晕,乳尖不同寻常男人细小,也不知道被谁吃成这样。
宣兰真面红耳赤,头昏眼胀,咽了咽唾沫,伸出手揉捏半晌,着魔似的低头舔弄,时不时嘬咬一口,濡湿刺麻的感觉让蒋愿不停轻哼,细腰扭得欢快。
醉着也好,宣兰真想,清醒的蒋愿总端着架子,压他一头,他得千方百计哄着,若床上也如此,他可吃不消。
醉得迷糊的蒋愿懵懵懂懂,不会拒绝,更不冷淡,一举一动都是讨好的勾引,宣兰真可以卸下纯真的伪装,对他为所欲为,尽情亵玩侮辱。
蒋愿必须承受宣兰真的所有欲望,俯下身臣服,此刻宣兰真才是主宰。
顾衍芝算什么,宣兰真忍不住得意,蒋愿还不是落在自己手里。
炉鼎体香味儿越来越浓,宣兰真爽得飘飘欲仙,脑海里像有无数烟火闪爆,他忍不住爬到蒋愿胸口粗喘,鼻尖抵着软肉大吸几口,像个溺水的瘾君子。
宣兰真手摸进蒋愿亵裤中,掐了满手肉臀,尤不过瘾,一路摸到前面,细腻光滑的手感教宣兰真一愣。
他直起身,褪下蒋愿的长裤,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软嫩烂红的腿心,以及光洁无毛的私处。
宣兰真一双眼烧得通红,拎起蒋愿的孽根,一根阴毛也无,连黑硬的毛茬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调教性奴时的癖好。这具让人欲仙欲死的顶级肉体上,处处是别人的痕迹,转了好几道才到宣兰真手上。
宣兰真暗骂一句,下身高高翘起,他架起蒋愿白皙的长腿,蒋愿发情淫喘不止,屁股扭来扭去,宣兰真根本插不进去。
虽然恶补了许多春宫图,但宣兰真毕竟还是个雏,没有什么经验,急得一头热汗。
蒋愿肉穴早已水流不止,瘙痒难耐,湿热淋漓,宣兰真热烘烘的龟头在肉臀上戳来戳去,却始终不能入巷,蒋愿愈发饥渴难耐。
亏蒋愿经验丰富,自己探入两根细白的手指,抠弄几下穴肉,又拉开穴口,另一只手扶着宣兰真的阳物,引它对准淫穴。
宣兰真挺腰一塞到底,湿热穴肉紧紧缠裹柱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激流从尾骨窜到大脑,爽得宣兰真长叹一口气,竟比闻骸香还爽百倍。
吃到阳具,蒋愿淫穴中麻痒稍解,但得不到阳精,依旧欲求不满,淫穴一下一下翕动吮吸起来。
淫穴伺候得阳物舒服,宣兰真无师自通地前后抽送,蒋愿被顶得耸动,双腿大开,两只手攥紧被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