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岚说完,“咔嚓”一声替自己接好,剧痛下死死咬住了牙,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一路,受伤的好像都是宋晴岚。
被列车门夹伤的右手、被追逐围堵时脸上及手臂上的抓伤、跳水时脱臼的左手……手腕正位后足足缓了十几秒,宋晴岚才再次睁开眼睛。
那双寒潭似的黑眸已经恢复了镇定,一字未提自己的伤,只是问:“季顾问,还能走吗?”
季雨时还没回答,宋晴岚便又道:“不能的话,就休息五分钟。我们沿着这里往栈道方向走,过去两公里就能看见公路。”
季雨时说:“我可以。”
宋晴岚看了看他,反而坐了下来,看看表说:“算了,你不累我也累了,上吊都要喘口气,我们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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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中去往江城的路途再简单不过,事实却让人感受到了什么叫一路挫折。
好在否极泰来,两人仅穿着袜子,经过两公里的漫长跋涉,终于来到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