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我今日很累,但还是挂念着你,你就不要再让我猜了好不好?”

款冬感觉到了步故知语气中的疲惫,这莫名让他有些心慌。之前步故知失忆前折磨他,失忆后又改头换面般照顾他,都没有让他有过心慌的感受,这不同于恐惧,也不同于憎恨,反倒像是害怕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他难以分辨,但下意识地,急着抬头看向步故知:“没,我没有让你猜。”

款冬将手伸到了桌前,让步故知一眼就能看到,有几个指尖一看就是被针扎了,留下了明显的针眼,有的还在渗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