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便只能尽可能去补偿夫郎,甚至他考虑过,款冬也并非心甘情愿嫁给原主,以后款冬若是有机会能遇到自己真正的心爱之人,他也愿意成全款冬,作为哥哥的角色去替款冬安排好嫁妆,以后也会替款冬撑腰。

许久之后,裴昂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的眼中似有些许迷茫,可面上却有了几分顿悟模样,但开口还是很别扭:“你方才说的,我想过了,虽然鲜少听闻,但不失几分道理。”

“不过,”裴昂敛了面上神色,直直看向步故知:“你最好说的都是真心话,若是只会讲些好听的场面话诓我,我会让你的下场比得罪胡闻的还要惨!”

步故知倒是心底舒了一口气,他将如此先进的观点直白地告诉一个古人,其实已经做好了被视为异类的准备。没想到这个裴昂出身较好,却没有寻常男子的狂傲在身上,反而真的能理解他所说的话,甚至有些认同,这让步故知不由得高看裴昂一眼。

他这下才是真心一笑:“自然,句句肺腑,绝无诓骗。”

裴昂看到步故知的笑一愣,随之僵硬地收回眼神,佯装咳嗽了好几下:“至于胡闻那个东西,你也不必担心他会再去找你或是你家夫郎的麻烦,我自会将今日发生之事转告叔父,让他去提点胡家。”

步故知躬身再礼:“步故知在此谢过裴兄了。”

裴昂立马背身不受礼:“我也是看在你家夫郎...不对,是看在你终于改过自新的份上,才愿意帮你,另外那个胡闻,也是该教训教训了。我先前不愿借叔父之名在县学之内高人一等,但现在看来,对付此等残渣,还是得直接压得他们再不敢胡作非为!”

步故知深表赞同:“裴兄大恩,步故知谨记于心,他日必将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