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说你就是我的夫君了,你出去?问问,我们俩该不该睡一块!”
听?到这里,款冬原先有些情怯的忐忑也不免化作了羞涩,孔文?羽怎么能这么直接,若是别人听?去?了,指不定要说什么闲话。
步故知也有些尴尬,站定宅院门前,故意用力扣了扣铺首,院内动?静骤然凝滞,但就在下一瞬,咚咚脚步奔来,大门“唰”地一下被拉开?
款冬看着孔文?羽,而孔文?羽也看着款冬,两个人都愣了一愣,只快一年未见,两人都没什么大变化,只是面上皆红润了些,眼角眉梢泛有隐隐春色。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孔文?羽一把抱住了:“冬儿?!我好想你!”
款冬才压下的酸涩之情,顿时又涌了上来,且再?也压抑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羽,我也很想你。”
两人身后的步故知与魏子昌相对着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还都默契地站在原地,看着款冬与孔文?羽抱作一团。
眼看着两个人都快要哭成泪人,步故知才轻轻拉走了款冬,用随身的巾帕替款冬拭泪,而魏子昌也不甚熟练地握住了孔文?羽的手?,将袖中的巾帕递到孔文?羽掌心。
原先孔文?羽还算满意魏子昌的主动?,可当他看到步故知在小心地为款冬擦脸时,对比之下便又有些不满,将巾帕塞回魏子昌手?里,指了指步故知与款冬:“你好好学学眷侣之间是怎么做的。”
说完,便将脸凑到了魏子昌面前,还“贴心”地闭上了眼:“快点!”
步故知与款冬也好奇地看向了魏子昌,两人动?作同步,又都直勾勾地瞧着,倒叫魏子昌难得有些尴尬。
孔文?羽没立马感到巾帕的触感,还扯了扯魏子昌的衣袖,有些不满地瘪了瘪嘴:“快呀!傻站着干嘛!”
魏子昌实在无法,用巾帕轻轻摸了一下孔文?羽的脸,便收回了手?。
温度一触即离,孔文?羽登时睁圆了双眼:“就没了?你擦干净没有!”
魏子昌撇开?了眼,语气不太自然:“嗯,泪都风干了,擦不干净,去?洗洗吧。”
孔文?羽一怔,随即“哼”了一声,低骂了句“木头?”,便转身拉着款冬往屋里走,边还大倒苦水:“冬儿?,你也看到了吧,这块木头?都不知道体贴人的,可怜我跟着他千里迢迢来京城,都换不得他开?窍!”
孔文?羽当真是天生的开?心果,刚才两人还抱在一起哭,才过了不到一刻,两人又牵着手?一起笑。
款冬咬了咬下唇,飞快地转头?看了魏子昌一眼,又凑近孔文?羽,低声道:“当真......不体贴吗?”
孔文?羽还纳闷款冬怎么重复自己的话,但咂了一口款冬方才的问,像是意会到了款冬真正的意思,两颊霎时通红,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好你个冬儿?,来京城这么久,学坏了是不是,知道臊我了?”
款冬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孔文?羽作势就要捏款冬后腰,款冬躲了一躲,反而激起孔文?羽的好胜心,两人竟又打闹起来。
不过孔文?羽还是记得要领款冬去?后院净脸,步故知与魏子昌没跟着去?,而是留在了正堂等着。
相较款冬与孔文?羽的亲密,步故知与魏子昌只能算作是君子之交,两人分别落座之后,堂内气氛凝了一瞬,还是步故知先开?的口:“该改口称魏兄为延平兄了。”
步故知、魏子昌和?裴昂三人是同年而生,步故知与魏子昌月份大些,上半年便及冠,裴昂最小,是在十月的时候才及冠,三人自然都有了字,也都是祝教谕起的,魏子昌字延平,裴昂字子悠。
魏子昌对着步故知略一颔首:“晏明只叫我延平就好。”
步故知也点点头?,堂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