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这才唤醒步故知的怜惜。

步故知托住款冬的后背, 让他坐在了书?案上,但头?却无力地?顺势后仰, 成了一道柔美的弧线,白皙的颈上汗涔涔的, 散落下?的青丝缠黏其上。

步故知眸中的晦色愈发深沉,另手抚上款冬颈上散乱的青丝,青丝下?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泛了红, 款冬无意识地?哼唧着:“痒......”

步故知这才收了手,又托起款冬的颈, 再一次俯身吻上。

桃花早已在唇齿间嚼烂,款冬有些抗拒地?想要吐出来,却被步故知用舌尖抵了回去,又抱着款冬正了身,眸光凝在款冬泛着水光的唇中,一字一字地?仿佛哄骗:“冬儿,咽下?去。”

其实?两人早就有过许多次的亲密,但或许是每次都在闺房之?中,叫他不需顾虑其他。可这次却是在国子监中,即使步故知说了这里鲜有人至,但忽起的春风,与吹来的桃花香都在提醒他,他们俩此时与席天慕地?无甚区别。

款冬霎时有些慌张,下?意识地?摇摇头?,却不想,竟是让一向惯着他的步故知微蹙了眉。

步故知以指腹抚上款冬的唇角,又一用力使得?紧闭的双唇微张,嚼烂的粉白一团显在其中,好不可怜:“不想咽桃花,那咽其他的好不好?”

款冬一时不解,步故知探指入内勾出了花团,又抱着款冬坐回了软垫之?上,不过,这次却没有让款冬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是将人换了个姿势。

其间款冬呜咽挣扎了几次,却被步故知诱哄着继续。

良久之?后,墨香与桃花香中又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款冬的唇角也不再只是酥麻之?感,甚至在隐隐泛疼。

款冬已是双眼红成了兔子,微攥着拳抵着步故知的肩,控诉道:“夫君欺负我!”

步故知包住了款冬的拳,耐心地?揉捏着,语中难掩戏谑:“那你从前不是也欺负过我好多次了?”

颜善亭

款冬像是想起了什?么,面红如剔透的石榴籽,一下?子将头?埋进了步故知的怀里,声出闷闷,却又像是幼猫亮爪,攥紧步故知的衣领,“威胁”道:“不许说了!”

步故知餍足过后自?然是对款冬百依百顺,也知款冬本来面皮就薄,就没再说些其他的逗弄款冬。

等到两人身上的味道散去,天色也已将晚,步故知才将款冬送到国子监的门口,又是一番惜别,不过好在再过几日便是休沐日,两人便又能团聚。

十一在天色不早的时候就在国子监门口候着了,等杨府的马车远去,便直接跟着步故知回学舍。

步故知每次见完款冬之?后都会心情极佳,甚至比平时更有耐心,而十一也喜欢趁着这个时候多向步故知请教学问,虽然更多时候只是简单的文句断意,但步故知总能旁征博引,又生动有趣地?与他解释清楚。

两人边说边往回走,也就没多注意身边的情况,直到走到了学舍的隐蔽处,竟发现前面有一人站在了小径正中,挡住了路。

此时已是晚霞燃尽,十一也没有拿灯笼,故两人便没第一时间看清那人的面貌,只当是什?么学子书?童在等人,便想绕过去。

却不想,在离那人几步路的时候,那人突然拽住了步故知的衣袖,又扑通一声跪在了路中,语含悲切:“求步郎君救救我们公子。”

十一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这人便是那晚陷害步故知的寿安!

忙上前扯回了步故知,对着跪着的寿安狠狠一瞪,转过头?便想喊人。

而步故知也在此时认出了寿安,拧紧了眉,抬脚就想往来处走。

寿安几乎是扑在了步故知的脚边,抓住了步故知的衣角,放声哭着恳求道:“求步郎君救救我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