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便当他默认,勾着他脖颈索吻,推着他一步步往后。
博古架附近恰巧搁了一张铺了虎皮绒毯的躺椅,程明昱腿根撞在躺椅,被?迫坐下去,夏芙往前倾身趴在他怀里。
月华如练,泼进一窗银芒,映得夏芙的眸眼雪亮无比。
肌肤隔着衣料摩挲,撞出微妙的张力。
热浪不可控地?往一处涌,程明昱深吸一口气,扶住夏芙的腰身不许她下来,“夏芙。”
夏芙不管他,舌尖往前一挑,带过他唇瓣,将他身子深处藏匿的悸动给勾出,这一下便如同着火似的。
但?程明昱定力实在太?好,紧闭牙关不许她探入,反而趁着她火急火燎之时,避开脸蛊惑她,
“夏芙,你就这么想??”
“可不是,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么?”眼神?跟钩子似的肆无忌惮凝睇他。
程明昱眸色深邃,“嫁给我,每日每夜如你所愿。”
夏芙扭扭身子,不以为然,气他道,“那多没意思,你们男人不是流传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这样多有趣。”
程明昱被?“偷”这个字眼砸得俊脸泛红泛黑。
夏芙趁着他发愣的瞬间,已然扯了他的腰带。
程明昱险些气死,一手将她双腿箍住,不许她跨坐,一手扣住她腰间,叫她动弹不得。
夏芙那点力气如何奈何得了程明昱,气得俏眼瞪圆,委屈巴巴地?说,“家主?,你仗着是个男人,欺负我力气小,你还是君子吗?”
程明昱平平看着她,“我不想?做君子了。”
夏芙笑了,“那不正好,不做君子,就做我的外室。”
程明昱一听“外室”二字,险些没喘上气来。
不与?她理论,程明昱长臂从她膝盖窝伸过去,打算将人抱去床榻安寝,有九思在,量她不敢乱来。
夏芙气狠了,搂着他脖颈哼道,“家主?既然不肯,方?才为何喝壮腰汤?既然喝了那种汤,又何必推推搡搡?”
程明昱登时愣住,脑海闪过夏芙一连串的反应,终于明白过来。
难怪她方?才直叹气。
聪明如他,很快捋清来龙去脉,定是母亲误会,闹了乌龙。
他总不能将母亲出卖,只能默认。
夏芙的唇再次覆上来,舌尖很灵巧地?钻进去,程明昱被?突如其来的战栗冲得浑身僵硬。
眼看她葱葱玉手轻车熟路探入他衣摆,程明昱道,“芙儿,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只要一个名分。”
夏芙一面忙活,一面瞥他,“名分能管什么用,是能吃还是能喝。”
话落,夏芙已褪去她的小衣,拱进了他怀里,滚烫的肌肤撞在一处,滋生?一阵阵电流,程明昱无力地?叹了叹,将自己的外衫往前裹紧她,这个空档,夏芙得了逞。
木已成舟。
程明昱静静躺在躺椅,扶着她的腰,任凭她兴风作浪。
“得空,咱们回一趟弘农。”
回那栋绣楼瞧一瞧。
夏芙撑在他怀里,四肢发软,神?色微微一晃,“好啊....那里翻新过吗?”
程明昱喉结剧烈滚动,哑着声道,“里头的摆设不曾动过一丝一毫,与?你离开时一般无二。”
夏芙闭上眼,真切地?感受身下的程明昱,仿佛回到了那段时光。
“家主?,家主?....”她喃喃地?唤着。
程明昱不爱听,轻轻抚上她眉梢,捧着她嫣红的娇靥,蛊惑道,“唤我的名。”
“明昱....”夏芙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汗从额尖落在他胸膛,滑入他肌肤里。
见她这般乖巧,程明昱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