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好叫人知道你安危。”
陆栩生应是,又陪了她一会儿方?回宁济堂。
不见里屋有动静,只当程亦安已睡着,便径直去?了浴室。
沐浴更衣回来,却见程亦安还没睡。
屋子里炭火未绝,温暖如春,她斜躺在床中?,身上?只穿了一件桃红的旧褙子,水红的长裤一直裹到脚踝,露出雪白脚趾。
身段起起伏伏,如春风下的柳条,凹翘的山峦。
陆栩生刚从?浴室出来,系带还握在手中?,正?要系上?,见她柔情似水望着他,手便顿住了,过?去?她在内寝甚少穿得?这样娇艳,今日是几个意思?
程亦安托腮望着他,轻轻拍了拍床榻,
“过?来。”
陆栩生觉着有那么点招寝的架势,舌尖抵着齿关,深深笑了笑,慢腾腾上?了塌,
“何事?”
二人这事从?来都是他主动,今日莫非程亦安看?在他即将远行的份上?要犒劳他?
程亦安想起大姐的困境,目光忍不住在陆栩生身上?逡巡一番。
陆栩生干脆没系腰封,半敞着胸膛坐在她跟前,块垒分明?的腹肌在胸下投下阴影,宛若冰窖里的寒石,坚硬而结实,一旦春暖雪融,便能爆发无穷无尽的力量,是很健康的体魄。
男人行不行看?眼神就对了,自信而带侵略性。
陆栩生看?她就是这个眼神。
“打量完了吗?”
“嗯,打量完了。”程亦安用眼神巡视完领地,决定办正?事,从?腰下的被褥里掏出一个匣子,推至陆栩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