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隔天弥槿晕乎乎地起床时,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是勃起的。
嗯?晨勃吗?那待会儿就消了,不用理它。
弥槿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刷牙洗脸,直到他盥洗完毕,他才发现,自己这好像不是晨勃。
身上这种燥热的感觉,还有龟头上逐渐分泌出的液体,都在告诉他,他即将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发情期。
弥槿曾经学过,犬族的发情期会很不舒服,但会来发情期的犬族都是已经有了伴侣的,所以要解决欲望倒也不难。
可是没人跟他说过他这个情况该怎么办啊。
弥槿彷佛回到几天前,看见了那个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欲望的自己。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老师教导了他如何跟老婆行房,也跟他说了发情期来就去找老婆,但老师没跟他说过万一发情期来了老婆不跟他上床怎么办。
现在他会自己解决欲望了,但是发情期的欲望跟平时能一样吗,弥槿只觉得绝望。
弥槿想到的办法,就只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忍过发情期这几天。
等不到弥槿下楼吃早午餐的菈维利,派遣言蔺璄来询问弥槿的状况。
“槿,你在吗?”言蔺璄敲了敲弥槿的房门。
“不在。”弥槿闷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怎么不下楼吃饭?你还好吗?”言蔺璄问。
不等弥槿回答,言蔺璄就闻到公狗发情的味道隐隐约约透过门缝飘了出来。
“你发情期来了?”言蔺璄皱眉,发情期是很不舒服的,这小不点应该很难受。
弥槿只是发出了委屈的哼唧声。
“那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言蔺璄说完,回到了楼下。
“怎么?”嶽玥问。
“他发情期来了,该不该把倪倪叫回来?”言蔺璄询问另外两人。
今天是上班日,曾倪倪一大早便出门了,要傍晚才会回来。
“别跟她说吧,万一说了她反而不回来那就不好了。”菈维利摸着下巴寻思。
当天傍晚,什么都不知道的曾倪倪回家了。
“弥槿呢?”曾倪倪随口问了句。
她其实并不意外,毕竟这几天那只小狗已经躲她躲得人尽皆知了,今天没出现她也不稀奇。
“他好像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菈维利说。
“不舒服?”曾倪倪皱起眉头。
躲她就躲她,应该是不至于装病的。
于是饭后,曾倪倪决定上楼去查看弥槿的状况。
“她要是知道我们坑她,会很生气的。”言蔺璄等曾倪倪走后,才开口说道。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出馊主意,然后我们两个陪你受罚啊?”嶽玥用责备的眼神看着菈维利。
“你们也是共犯啊,共患难嘛。”菈维利耸耸肩。
“弥槿?你在睡觉吗?”曾倪倪敲了敲弥槿的门,没人回应。
曾倪倪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转了门把也是锁着的,这下曾倪倪有点慌了。
这小不点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曾倪倪赶紧回自己房间拿了把备用钥匙,打开了弥槿住的客房。
房间内的灯没有打开,窗帘也是拉上的,只有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
还不等曾倪倪适应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她便被人给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
“妳为什么在这里?”弥槿紧紧攥住曾倪倪的手腕,声音不再清脆,而是透着些许沙哑及低沉。
曾倪倪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她看见弥槿的眼角微微发红,表情既凶狠又无助。
“你怎么了?”曾倪倪抬手摸了摸弥槿的额头,烧得正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