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成池看着他,从没想过伏?还有这么耍滑的一面,又隐约觉得似曾相识。
记忆里也有人对他百般刁蛮,无理讨要奇珍异宝,但他对那人毫无怨言。
烈成池能确定这段记忆从未发生,不知道从何而生,只能当它是梦过。
第八天,伏?坐在宽敞的木雕床上,身下是珍贵的云锦被,身旁是琉璃枕,手里是西凤酒,枕下是琼玉膏,他一边喝着西凤酒,一边冥思苦想今日要什么,不知不觉酒就见了底儿。
抬起头来,烈成池早有所料地等他开口。
“想不出了?”
伏?扬手掷了酒杯,挑眉看他。
模样太嚣张了。
烈成池走过去,问他:“还要接着想吗?”
12022?05?17 23:22:59
71.未妨惆怅是清狂
伏?被压倒在床上,身底是一层厚厚垫褥,那棉花塞得又软又多,以至于腰下纤软没有着落。
烈成池低首看他,伏?衅然回看,斜飞的俊逸剑眉,额印妖野,眼头钩圆,狭眸蕴狡桀。
便是这副容颜让烈成池朝思暮想了几世。
烈成池低身亲他,解开他松垮衣带,一层衣袍,一层亵衣,剥时才觉手指有些颤。
伏?觉出他指颤,拦住他剥解衣服的动作,反手压住掌心,问:“为什么会颤?”
“…没什么。”
烈成池接着解他衣裳,伏?又拦住他,问:“你自己不脱?”
烈成池一怔,把自己衣衫逐一脱净,衣衫之下身形强悍。
伏?还想再说,烈成池却低首衔住他的唇,唇齿推回了他的话。
那吻着实缠绵,细腻推拉,春风化雨,好似要将二人消融。伏?眯起眼,指尖轻摸烈成池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床褥被压推得变形了,榻上风流旖旎,烈成池手掌抚进他亵衣内里,沿着肌骨逐寸游走。从背脊起伏摸到腰窝,那肌骨如白瓷滑腻,冰凉敷在掌心。
“你想好了吗?”烈成池将手伸进枕底,从中摸出琼玉膏,寡淡麝香自窄瓶中徐徐溢出。
此话模棱两可,不知在问他是否想好讨要什么,还是在问他是否情愿赴这场云雨。
伏?不说话,嘴角笑意佻薄,从中好似觉出玩味,又好似觉出放任自流。
烈成池不再去猜,他还是猜不透伏?。
他将装有琼玉膏的窄瓶倒在手心里,那膏体润如油,金黄透明又如松脂,浇淋在指间,黏稠着淌到伏?大腿上,在体肤上覆了层微薄透亮的光。
长风入室,轻掀幔帐细绸,帐中昏朦。
榻上卧着狐妖,不着寸缕,被他圈在温软云锦被中。
烈成池感到呼吸止了,他轻缓抬起伏?的腿,沾着琼玉膏的指尖微凉,在两股间细缓找到那隐秘处。
伏?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神情有些僵固,好似也并非看起来那般放任逍遥。烈成池那惯常习棍的带茧手指结实有力,一点点地把膏脂递送进肉穴中,推开紧合的红壁,感受到内里颤着微微绞紧。
淫靡的搅水声漾荡在两股之间,细微,偏又让人听得见。伏?脸上又红又热,此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又蔓延到颈间,叫他难堪。
穴中手指施了力道,害他瘫软,禁不住挪动大腿,脚踝磨过软褥,腰眼阵阵酸麻不止。
“行了…”伏?挤出二字,随之溢出齿关的是舒爽叹息。
烈成池停下动作,垂首凝视他。见到伏?的眉峰紧皱,好似在竭力忍耐,一双凌然多情眸此刻掺了迷离春光,正是烈成池百年来无数次妄念过的梦景。
他残存的耐性早已岌岌可危,便抽出手指,揽住伏?的腰,指掌直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