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踏入房门,看到两个丰腴女子跪在黄丰茂面前,双手被麻绳束着,卖力地给黄丰茂舔着他胯间的丑东西。
僧人快速地挪开脸,不直视那两位女子,转眼却看到还有个侍卫正于案前奸淫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时不时地发出舒爽的叫声。
无尽深吸一口气,心底翻上怒火,只是强行压制着。
黄丰茂见到他等的僧人来了,连裤子也没提。反正伏兄交代过他,按要求办事就行,不用管别的,也不用对这个僧人多客气。
他大刺刺地往床上一靠,还露出假装殷勤的笑,说道:“大师,这个地方您可不兴来啊,有何贵干?”
无尽不想与他交谈,言简意赅地问:“平夙愿在哪?”
“平夙愿?”
黄丰茂嘶了一声,显出为难,他的眼珠子转了半圈,有个声音出现在他耳边。
『告诉他,跟他无关。』
“她是我八抬大轿娶过来的人,你问她干什么?”黄丰茂听了声音,照做道。
无尽只执意问:“她在哪?”
“她是我的女人,大师您当着我的面儿找人,不好吧?”
跪在她身前的女子将他舔得舒爽,他按着女子的头往自己胯上压,当着无尽面前发出淫乱声音。
无尽阴沉不语,只紧紧地攥着念珠,腕上青筋凸起。
“山上清贫,佛家戒律又多,可不人道。大师入了我的黄府,我有我的待客之道,您跟这俩婢女玩玩儿?”
“……”
“她们虽然及不上那姓平的婆娘美貌,但是叫得都比她骚得多了。”
无尽怒然瞪他,手里的菩提子遽然被掌力捏碎,化作粉末。
黄丰茂见状,微微地变了脸色,只是耳边那道声音又告诉他。
『他很强,去把你的侍卫都叫来。』
黄丰茂听罢,心生惧意,推开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提起自己的裤子,对那僧人说道。
“大师,我是好心好意地邀您作乐,这好歹是我黄某人的府,大师不但要寻我的女人,还这么不友善,这可不好。”他朝着正在跟婢女云雨的那个侍卫喊了声,命令道:“聂展,别玩儿了,去把府上的侍卫都叫过来!”
那侍卫抬起头,显得有些讶异,他先看了黄丰茂的脸色,说道:“黄老爷,您这是…”
“快去!”
侍卫不明就里地点头,提起裤子系上腰带,急匆匆地出去了。
『让其他人都离开。』
黄丰茂瞥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女子,不耐烦地吼道:“你们也滚。”
女子们惊诧地看着黄丰茂,却见黄丰茂脸色不太好看,连忙低下头,低声细语地相互解开麻绳,披上衣服离开了此处。
不多久,那个叫聂展的就带着一堆侍卫涌了进来,门外也站了好几层,全府上下三百多名侍卫全都在这了。
见到侍卫们来了,黄丰茂又有了底气,衣服松垮着都没整理,流里流气地走到无尽面前,说道。
“大师,您这不是招笑吗?一个出家人,为了女人,跑到我府上,这修的是哪门子佛啊?”
僧人抬起头,惊觉平夙愿就站在黄丰茂旁边,穿的还是去无上伽蓝时的那件红衣裳。
她挽住黄丰茂的胳膊,两眸明亮地盯着他,却妩媚地依在黄丰茂的肩膀上。
僧人被气得两眼发红,死死地瞪着这一幕,黄丰茂却好像浑然不觉平夙愿的存在。
此处已然来了上百名侍卫,里里外外地交错站着,皆穿深色衣服,黑压压的。
在这入眼满是黑沉的暗色中,僧人脖子上挂着一百零八颗净水血珀佛珠,通透得泛着血红色光芒。平夙愿的凤尾裙烧得夭火热,裙袂于朔风中浮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