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放她一马,直到听见这句荤话,他满腔怒火, 咬牙厉声道:“你胆大包天, 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孤,当真以为孤不会动怒?”

以往就是太过纵容,对她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让她得寸进尺,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今日她不光在心里污言秽语, 还敢用那仙桃馒头来引-诱他, 她以为他就一定会上钩,会对她欲罢不能?

再不杀杀她的胆量, 明日她就敢恃宠而骄,上房揭瓦!

太子看着她两边耷拉的兔耳,还有那紧紧抿着的唇瓣,转头移开了目光。

“明日你若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那就继续反省,何时知错,何时孤再放你出来。”

“殿下我……”

门一关,整个密室的光线立刻暗淡下去,只剩房间一角烛台上闪烁着微弱的烛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