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森冷之气。
殿外,曹元禄一直留意里面的动静,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赶忙轻手轻脚地进了殿。
想起方才云葵干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他额头冷汗直冒,连连叹气:“姑娘你……唉,其实早在姑娘中毒次日,殿下就问何军医要了七日散的解药,放在了姑娘喝的小吊梨汤里头,姑娘的毒早就解了。”
云葵瘫倒在地。
她的毒早就解了?
那她这七日的担惊受怕算什么?
还有今夜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出言不逊……
她脑海中一团乱麻,活着的喜悦很快就被方才胡作非为的后怕冲散,她根本不敢回忆自己都做了什么,可那些羞耻的记忆却像大雨前水面浮上来的小鱼,争先恐后往外钻。
她借着酒劲强吻了太子。
其实根本没怎么醉,就是给自己助长撒泼的底气。
她不光对太子上下其手,还得寸进尺地狠狠在他胸口薅了几把,说日日都想占他的便宜,甚至扬言要摸人家的小殿下……
云葵痛苦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