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对施蛊之人严刑峻法,百年间已无人敢用这种阴暗邪恶的术法谋财害命,连曹元禄与盛豫都是仅有耳闻,云葵更是从未听说。

何百龄诧道:“殿下是如何得知?”

太子只道:“是淳明帝与冯遇的阴谋。”

曹元禄忙问:“军医可有办法解蛊?”

何百龄从前倒是看过一些记载蛊毒的毒经,“找到施蛊之人炼制解药是最快的办法。如若是子蛊,则需摧毁母蛊,子蛊自然解除,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旁门左道毫无根据的术法了,殿下想要解蛊,还需问出此为何种蛊虫,方能对症下药。”

盛豫暗暗攥紧手掌,“殿下生来头疾缠身,难道是自那时起体内就已被下了蛊虫?”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心口一沉,云葵更是直接红了眼眶。

蛊术本就是因其残忍恶毒不容于世,何况还是下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

太子脸色苍白,颅内隐痛,额间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倘若没有读心术,他至今都被瞒在鼓里,寻不到医治之法,这蛊虫甚至会折磨他一辈子。

似今日这样的场合,但凡他没有提前听到淳明帝的心声,走上那祭台,香汤中的剧毒必会让他失控于人前。

他记得自己曾经发狂的状态,甚至失手杀过人……

太子收紧手掌,深深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