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程风野摸着许白木射出来的东西说,“射的是水?”
可能是从潮吹的刺激下缓过来了,也可能是听见了程风野的声音,许白木动了动眼睫毛,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腹上死?……妈的,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开心了……”
程风野解开了他的手铐,带着他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便水汽四溢。在这个狭窄逼仄的空间里,许白木被架在盥洗台上,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进犯着他的后穴,啪啪啪的碰撞声和纯男性的呻吟喘息全都缠在一起。
“你到底…呜……要做到什么时候?”许白木仰着头颤抖,将对方身上抓出道道血痕,“操…嗯…别…别他妈再射了……”
许白木的小腹鼓起来,在程风野长时间的操干下几乎崩溃。他也不明白,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精力?
浴室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卧室外面的门上传来跟跟用爪子挠门的声音。
78
这片屹立不倒的旧房区在周围一片新建的大楼中显得破败不堪,格外突兀。这里的人家几乎都搬走了,紧挨着的巷子也没什么人经过。这条老巷是一个死胡同,程风野住的那户是最后一家,更没有人。
太阳灼烧着大地,空气中仿佛到处弥漫着人们汗水的味道。几个老人结伴拉着拖车,似乎是刚去菜市场买完东西,经过这里的时候,被巷子口站着的几个年轻男人吓了一跳。
阿强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蹲着抽烟,顶着大太阳,冒了一脑门子汗。他抽完了烟,拿起放在地上的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太阳照得他睁不开眼,可他还是待在那儿盯着巷子口的那几个人。
他从许白木不见了就开始往回赶。他在车站问到是一个男人把他带走了,他就想到一定是程风野。他昨天到的,发现周围都是站岗的,不让进。他没办法就只能等着。
这房子周围都是起重机和施工队的声音,但里面的人却听不见。程风野在以前就给这房子做了隔音处理,可即便这样,他以前住在这儿的时候也总是醒。他总是感觉,有人在靠近他,就像那年冬天的夜,在窗外感受到的凝望。
许白木在醒来之前都皱着眉,梦里他只觉得被一只触手怪缠住,勒得他喘不过来气,而某根触手,竟钻进他的后穴里。
到这里他惊醒,还未来得及为这只是场梦松一口气,他就感觉大事不妙,因为他屁股里面真的插着一个东西。
许白木来不及消化从回来到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没醒过神来就被身体里的一股酥麻激的说不出话。程风野居然把鸡巴在他屁股里放了一晚上!
或许是因为他醒来后感知到后穴的异物,令他本能地夹紧了,弄得程风野动了动,好像要醒,搂着许白木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这下鸡巴就进的更深,害得他捂住了嘴巴才憋住了声音。
他脸上挂着小片的红潮,忍着身下的快感等了一会,感觉到程风野好像又睡熟了,才轻轻拿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他挪着屁股退出来,马上就要拔出来的时候,这根鸡巴重新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嗯……”前列腺一下子被顶到了,精准得像是故意往那里撞似的,短暂而强烈的快感令许白木彻底没了睡意。
他往后看了眼,发现对方并没有醒,就是程风野在无意识地往他身上靠。他又动了动屁股,因为一直被磨着敏感点实在难受得很,刚开始还算顺利,可他突然感觉对方的手臂又回到了他的腰上,这次,带着明显的目的。
“不是说了不要再跑了吗?”程风野惺忪的嗓音在许白木身后响起,接着他就被压在男人身下,脸趴在枕头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许白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耍了,越想越气,“你他妈把你的老二插在我身体里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