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往上，戳到他的唇上。

“张嘴。”

“你不怕我给你咬断了。”

程风野掐着许白木的脸转回来，语气冷得让他如坠冰窟：“那你就咬吧。”

黑夜中许白木对上程风野的眼睛，隐隐觉得害怕。是自己将他变成这样，还是从不曾看透过，其实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呢？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程风野撑在许白木身上，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照亮了许白木此时的神情。而他看上去，如此悲伤。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

许白木像突然被堵住了嘴，无法言语。

程风野松开了他，从衬衫上抽出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起身离开那儿。

他不想从许白木眼里看到那种眼神，只那一眼就令他感到心痛。

有时候，爱是插在心上的一把尖刀。

“小野，把手铐解了。”许白木坐起来，一时着急，竟脱口而出喊了程风野的名字。

闻言，程风野的背影怔了怔，似乎脚步也停顿了下，想想这还是见面以后，许白木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程风野拿了什么东西过来，走过来时看着许白木坐在床上，眼睛上蒙着黑色的领带。他站在许白木面前，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在即将碰到许白木的脸时收回。他想，如果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他会心软的。

“你乖乖的，不要再跑了，”程风野站在他面前轻声说。

“你不能把我一直关在这里。”他正想把眼睛上的东西扯掉，却被程风野按住。

“为什么不能。”

“你这样是犯罪你知道吗？”许白木感到恼火，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没人会知道的。”话音刚落，程风野便将链子抓起来，把许白木的双手绑在床头上。

“臭小子你怎么油盐不进？”许白木直接被拽过去，挣得链条摩擦床头的声音十分刺耳。

许白木被蒙着眼，看不见东西，双手被绑着试图把链子弄开。他始终不相信程风野是来真的，可直到这一刻意识到也许他想错了。

程风野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随后将衣服脱下来丢到地上。他赤裸着上半身，从柜子上开了一瓶红酒，径直走到许白木身前。

许白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感觉自己躺在床上，眼前一片黑影，随后唇上便多了几分温润的触感，带着红酒的醇香。程风野托着他的后颈，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将酒渡了过去。

“唔……”许白木看不到东西，其他感官便更灵敏些。他清楚地感知到程风野如何吸吮他的唇，在他唇上厮磨、轻咬，舌头勾缠着，对方发出粗重的喘息。

“嗯……住……”许白木试图拒绝，刚离开一点有了喘息的空又被程风野捧着脸吻上去。对方的舌头更强硬地吮吸他的小舌，每每碰到便会引发一阵酥麻，红酒掺杂着唾液从他的嘴角留下来，他被迫着承受对方粗暴的吻。不，相比吻，这更像程风野发泄情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