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是很多细长的划伤,虽然很浅,但也有些地方渗出血迹,现下已经干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许白木熟练地从客厅抽屉里拿出药膏,等着对方回答。
“包花的时候弄得。”
“那干嘛自己包?”
“你是重要的人,要亲力亲为。”
“重要的人?”
程风野听到这句话后脸转到了一旁,悄悄的说了句“是恋人”。
“恋人……”许白木沉吟着看向那束花,“我吗?”
程风野根本算不上有什么艺术细胞,包的花也只能勉强称得上一般。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自己亲手做这件事情。他想,既然是送花,那就不能是干脆地去花店买一束这么简单,如果他不能亲手去做,那么送花这件事就成了一种形式。
他还想,如果许白木喜欢的话,来年他要种一大片郁金香和玫瑰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