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是真真切切感到了,被肏得受不住是什么感受。

沙发下掉落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沙发背上黑色领带随意挂着,程风野贴着许白木的背,鸡巴不断地抽插,唇落在他的后颈,垂眼看着这两颗并排的痣,粗喘着吻了上去,尖锐的犬齿抵着那片地方啃咬,像是做标记一般,将他白皙的皮肤咬的全是牙印和吻痕。

许白木自然是不怕疼的,只是对他这种幼稚的占有欲感到不理解。

“你唔…你是狗吗?”许白木手指抓着身下的沙发,微微侧脸喘息道。

程风野突然加重了力道,随后一阵猛烈的抽插,将许白木肏得说不出话。

“呃…你嗯…”这小子怎么回事。

鸡巴猛地抽离,小穴因长时间抽插变得一时间合不拢,吐露着淫液。

“你喜欢我吗?”

“什、什么……”许白木双脚突然腾空导致他双腿夹紧了程风野的腰。

程风野将鸡巴抵在他红肿的后穴口,插进去前一刻说:“我喜欢你。”

许白木被抱到床上,衣服也被脱下来。

两人脱了个精光,地下室又没有空调,冷得很。

程风野拉过厚厚的被子到头顶,面对面地抱着许白木,冷不防地问他为什么没有纹身。

刚才那番运动出了汗,现在被子里窜进来的凉风就让许白木打冷颤,他没在意这个问题,倒是感受到一根鸡巴还在他的后穴里插着。

“这很重要吗?”他躺在小床上,平复高潮后呼吸,尚红着脸,“我现在可是冷得很。”

“那你,抱紧我,”程风野又拉了拉被子,搂着人,贴着对方的胸问,“还冷吗?”

“嗯…有点…”两人紧紧抱着,胸贴着胸,随着操干的动作,两颗乳尖因不断地摩擦而变得充血硬起,挺立在空气中。对方的阴茎也在他的后穴里越发肿胀。

每每摩擦都会给许白木带来一种微妙的感觉,不像是撞击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而是一种极小的,让人心里发痒的欢愉。

喘息中,他抚摩着程风野宽阔的后背,耳边落下对方沉重的粗喘。在不断被插入中,巨大的欢愉令他感到眩晕,被子里那点微弱的光,令他的目光最终落在程风野泛红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