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跟。”

他让猫进来后,关上了门。

握住防盗链的时候,许白木停顿了下,放开手里的东西转身快速环顾了一圈这间单人房。

房间里没开灯,但他仍然能看得出来房间的摆设。单人床和一张配套的桌椅,显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就是感觉不对。

不仅是没有窗感到憋闷,空气中还有一种不属于这间旅馆的气味……一股淡淡的青杏味。

突然间,许白木全身开始响起警报,他本能地意识到要跑,可身体却动不了,嘴巴只是张开了,没有声音。

单人间的景象在他眼前晃了一大圈,随后画面被翻转过来。身体摔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想动一动手指,可好像没有一个部位能听自己的使唤。

他感到好像有一股风吹在了自己的脸上。

或许是错觉,没有窗户的房间,哪里来的风呢。

紧接着,视野逐渐被黑暗包裹,意识开始离他远去。

几个小时后。

视线最先慢慢恢复正常。许白木看到眼前散发着昏暗光线的灯,两只蛾子围着它转。灯泡发着黄色的光,时不时一闪一闪地滋滋响几下。

接着他听到那蛾不断扇动翅膀,时而撞击沾满灰尘的灯泡而发出的声音。

许白木努力理清散乱的思绪,意识到有人迷晕了他。

思考间,眼前的光被挡住,他费了一阵功夫才看清面前的人。

这长相是极好看的,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的压迫力很强,五官深邃,轮廓有点外国人的味道。

他一身精英的装扮,居高临下地瞧着许白木。

许白木试图动动手脚,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响起来。

“玩的太大了吧。”许白木看看手脚上的链子说。

程风野的眼里带着明显的戾气,阴森森开口:“我可是找了你五年,这点见面礼算大吗?”

五年,程风野找了他五年。

他向来认为,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感情冲动得要命,但长不了的。

他静静地看着程风野褪去青涩的脸,随后动了动嘴角,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那你真是够可怜的。”

对方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看着他。

许白木被这视线盯得发毛。

“不管你找谁,你都认错人了,”许白木和颜悦色地说,“把这链子解了,我就当没见过你,不会报警的。”

“我没认错人,但你,”程风野弯下腰说,“当真不记得我了?”

许白木说不记得,程风野却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将一管白色的东西倒入他的口中。

“可我不怎么信呢。”

“咳咳……”许白木捏着脖子,那冰凉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滑进去,“你给我喂的什么?”

“猜猜。”

许白木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说:“该不会是毒药吧。”

“不是毒药,”程风野顶着一张冷静的面孔伸手扒下他的裤子,“是春药。”

我去你妈!

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扭打。程风野压住许白木的双腿时,许白木皱着眉头喊:“疼疼疼……”

“哪儿疼?”

“腿。”

就在程风野查看的档口,许白木趁其不备,直接抓着纤细的链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接着双腿将人固定住。

脖子被勒住,程风野第一反应便是去挠自己脖子上的链条。只可惜许白木力气太大,链条又细,勒得他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了钥匙。

手脚一恢复自由,许白木便将程风野用这链子绑在了床尾,手里提溜着钥匙,在对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