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滚下床捂着鼻子,洛斯修眼尾泛红的眨了眨眼,眼中出现了水润的光泽。
片刻后,伊弗莱揉着发酸的鼻子,站在床边,弯腰给洛斯修换药。
做噩梦了吗?伊弗莱问。
洛斯修:嗯。
两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伊弗莱看来,只是亲了一下而已,都没伸舌头,而且洛斯修那个时候都不怎么清醒,算不得什么。
但有些勾的他心痒痒,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欲求不满的小种子,迟早会迎来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洛斯修看着伊弗莱从裤腰里露出来的衣摆,衣摆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伸手拽了一下,伊弗莱去拿药的动作停住,转过头看他。
洛斯修被他撞了那么一下,算是完全清醒了,鼻尖眼尾都还泛着潮湿的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偏生他脸上的神情又分外的平静,看起来让人想要欺负。
伊弗莱克制的挪开视线,看着他拉着自己衣摆的手,问他梦见什么了。
洛斯修拽了一下,帮他把衣摆塞回去了,还整理了一下,他闭着眼坐在床边,眼帘后的眸子滚动着。
很黑,还有滴水声。他轻声说,伊弗莱,你去过地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