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树叶枯黄,他们一路到了医院门口,下车时,易臣夜又绕过来,替他披上。
恢复得不错。医生看着片子,说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取夹板了。
易臣夜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方方面面都问到了,比兰随这个病人关心的还多,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他语气温和,嗓音好听,话多倒也不会叫人烦。
兰随在他旁边坐着,手搭在腿上,指尖点着膝盖,他垂眸看到易臣夜放在腿上的手,伸手过去握了一下。
易臣夜的指尖有点凉,他在说话的嘴顿了顿,指尖卷曲了一下,勾着兰随的手,过了两秒,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
兰随勾着他的掌心,食指指腹顺着他掌心的纹路一点点的划拉着,易臣夜握紧他的手又松开,掌心里有些痒,一路痒到了心口。
末了,他道了声谢谢医生。
起身时,两人的手自然而然就放开了,两人出了医院。
他们没有立马回家,易臣夜问兰随要不要去看音乐剧。
市中心有一个剧院,音乐剧巡演上午十点开场,易臣夜让助理定了票,兰随没去看过音乐剧,闻言有点兴趣。
他问:怎么想起请我看音乐剧了?
易臣夜:刚好看到海报,就订了票。
你还关注这些?
偶尔看看。易臣夜说,我记得你也感兴趣。
兰随笑了笑没说话,易臣夜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