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不咸不淡道:想玩,那边有的是人陪你,我们就不奉陪了。
怎么?怕了?
怕什么?易臣夜嗤笑了一声,输吗?
他后面两个字足够嘲讽,目前为止输得最多的程憬抿直了唇线,目光落在了兰随身上。
想要耍赖也可以。易臣夜把筹码一推,稀稀拉拉的声音一片,以后离我的管家保持五米远的距离。
程憬脸色黑了下来,易臣夜这话岂不就是暗指他玩不起。
双脚残留的痛感都仿佛在提醒着他,今晚输的有多狼狈。
禁锢住兰随手臂的双手有力,易臣夜带着他往外走去,不再理会程憬,工作人员有眼色的上前给他们领路,走出那一片,嘈杂的声音才似乎远去。
兰随抬手搭在了易臣夜的手背上,我可以自己走。
站的稳吗?易臣夜问。
兰随:刚才应该是起的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