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臣夜是有点上头了,据说血族在极度兴奋时,会难以自控的吸干另一人的血,兰随还不打算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产生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就趁着易臣夜还没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易臣夜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眼前是被束缚住的双手,他手臂挡在了眼前。
回想起兰随离开前的那个笑,斯文温和,除了嘴唇红了点,黑眸潋滟了些,一切都如常明明有感觉了。
真能装。
片刻后,他没有急着解开手上的领带,靠坐在了床头,双手手腕依旧被束缚在一起,口腔里桃汁汽水的味道被另一种味道盖过。
易臣夜低垂着脑袋,浅色碎发落在眉间,他垂眸遮掩了眸中神色,轻轻喘着气,眼尾一片未消散的潮红。
床脚下扔着一块白色浴巾,乱糟糟的皱在一块。
当晚,兰随防备着易臣夜的突袭,不过一晚上过去,易臣夜也没有来找过他,翌日兰随早上醒来,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下楼就见到一个比他起的更早的人。
易臣夜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他面上无异。
易总,兰随管家,早饭准备好了。女佣过来道。
兰随看着易臣夜坐到了餐桌边,两人就如往常一样的吃着早餐,聊了几句工作上的安排。
今天早上的早餐清淡,是粥,兰随嘴里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唇角的口子还没好,有点红。
下午五点,他开始联系专人来给易臣夜弄头发,待人到了之后,易臣夜坐在桌前,却是不让别人碰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