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一个地方。
这冠冕堂皇的话让傅予鹤面上一下带了红潮,他咬了咬牙。
是我太不节制了。沈奕愧疚的说,让你受累了。
傅予鹤:
他一掀被子盖住头:出去,我要睡觉。
天已经亮了。沈奕说,哥你是在害羞吗?
傅予鹤:
啊沈奕道,我也好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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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难得出了太阳,但温度没有上升的迹象,卧室厚重的窗帘拉开,窗户上结的水雾早已化开,光亮照了进来。
已经是傍晚了。
沈弈泡了药端给傅予鹤,傅澄站在床边有些担忧,哥你还好吧?
没事。傅予鹤嗓子沙哑,语气云淡风轻。
是沈弈发现傅予鹤的不对劲的,今天中午,傅澄上去叫他哥吃饭,傅予鹤没有下楼,下午五点多,沈弈去敲门没人回应,进去就看到傅予鹤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窝在被窝里,眉头紧皱。
医生来看过了,傅予鹤这是着凉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