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拂而过,苞米地里的苞米杆摇晃着, 发出?O?O?@?@的声响,几道闷哼以及压抑的喘息声传出。
蒋泽枫的牙磕到了顾引舟的嘴角。
唔顾引舟痛的闷哼一声。
磕着了?蒋泽枫问,让我瞧瞧,别捂着。
他拉下了顾引舟的手腕, 俯身摸到他唇角, 借着月光看了好一会儿, 说他哥真好看。
顾引舟:
天干物燥容易起火, 两人间的这点火星子, 都快把这块苞米地给燃尽了, 从里到外的燥热。
顾引舟抵抗了一小会儿,又放弃了, 两人亲亲抱抱的滚到了一块,顾引舟好几次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蒋泽枫堵上了嘴。
粗重的呼吸声都如出一辙,节奏交错,交缠暧昧,蒋泽枫一双潋滟黑眸似放着光,顾引舟有些口干舌燥。
都是男人, 也没必要矫情,为的是什么事心知肚明,顾引舟要真想抵抗, 蒋泽枫根本没法把他拉进这苞米地来。
哥。蒋泽枫在他耳边一下一下亲着,声音也是落在他耳边,震得耳朵发麻, 一声哥叫的格外好听,我想你了。
蒋泽枫抱着他,玉佩也落在了他身上,玉佩还是温热的。
他耳垂被蒋泽枫鼻尖蹭的有些痒,偏了偏头,别蹭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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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泽枫呼吸洒在他耳后,我就只蹭蹭。
他舔舐过顾引舟的耳垂。
顾引舟急促的喘息了声,痒。
你耳朵好烫,脸也好红。蒋泽枫贴着他脸颊蹭蹭,说,哥,你真好看。
顾引舟:
蒋泽枫不墨迹,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过程比起上次来说,是算得上顺利的。
顾引舟之前只知道在下头的人会疼,却不知道还会有另一种体验,他瞳孔紧缩,不由抱紧了蒋泽枫。
心里骂他小混蛋没轻没重,嘴上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仿佛充血了般。
蒋泽枫在他耳边说了不少荤话,那些荤话叫见多识广的顾引舟都不由烧红了脸,手臂挡住了眼睛,蒋泽枫又拿开他的手,扣紧了他指缝。
两人以天为被,在这苞米地里行不轨之事。
疼吗哥?蒋泽枫问。
顾引舟身后垫着蒋泽枫的衣服,他躺在上头,身上草草盖了一件衣服,他看着满天的星星和月亮,说不疼,蒋泽枫裤子套上了,盘腿坐在他边上,忽而想起什么一般,起了身,扔下一句哥你在这等我,就钻出了苞米地。
外头一条长长的路上,空无一人,只有驴在低头吃着边上的草,蒋泽枫走过去,取下边上挂着的小包,又钻了回去。
顾引舟还躺着,他刚试着坐了起来,腰发酸发软,于是又躺了回去,如一条失去欲望的咸鱼,蒋泽枫在他旁边坐下,打开小包,从里面摸出了蜜饯,抵在顾引舟唇边。
这个甜,好吃。他说。
顾引舟张嘴,舌尖卷进了蜜饯,唇角伤口拉扯到,他吃痛的嘶了声,把嘴里的蜜饯抵在了腮帮子处。
蒋泽枫:你嘴是不是伤了?
顾引舟默了默,说:无碍。
蒋泽枫借着月光,又把手贴在他脸上,大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眼尾的湿意,问他舒不舒坦,顾引舟好一会儿才嗯了声。
他做事鲜少会如此荒唐,顾引舟被刺激得有些恍惚,还回不过神。
两人在这苞米地里待了好半天,出去时顾引舟都没一件完好的衣裳穿,他衣裳被蒋泽枫撕破了,蒋泽枫说今日出去给他买了衣裳,直接便让他换上了。
顾引舟走路有些别扭。
哥,坐驴吗?蒋泽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