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弄死这个小崽子,偏偏他乖得很,这方面意外的纯,什么都听他的,同时又坏的很,后来摸索到了一二,折腾的还是他。
那头沈弈把自己先前掉在地上的书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傅予鹤听见动静,回过神侧头看了过去,他殷红的唇叼着烟,被子盖到了腰间,紧绷的肌肉上浮着一层汗水。
干嘛去?他哑声问。
沈弈偏头,把书包放在一边,走到床边坐下,哥,你不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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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鹤语气不善:不用你管。
沈弈垂眸,看着有几分落寞:哦。
傅予鹤觉得自己像是成了一个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这会儿还没穿上呢。
他默不作声把先前那点丢脸的余味驱散,把话题丢给沈弈,没自己弄过?
沈弈道:碰过,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