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如同温水煮青蛙,傅予鹤以为沈弈是被困的可怜小白兔,实际上自己是那只无知无觉的蛙。
呼吸交织,沈弈舌尖舔舐过傅予鹤的上颚,激得他眼尾起了一抹红晕,之前的经验让沈弈掌握了许多能够让傅予鹤有感觉的地方和技巧,他吻得愈发熟练。
在被沈弈压在床上时,傅予鹤还未回过神,直到沈弈开始研究怎么脱他衣服。
傅予鹤终于知道了始终围绕着的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你干什么?他抓住沈弈伸过来的手。
沈弈眼底显然是有些情动,他垂着眼帘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唇喘着气,眨了眨眼道:不是要脱衣服才能睡吗?
傅予鹤:脱你的就够了!
他试图起身,被沈弈压着肩膀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