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还没到一楼,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下班的公司员工,员工看到傅予鹤,纷纷道了声傅总,傅予鹤颔首,他身旁的助理让员工们进来,员工们面面相觑,低着头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来。
刚才在外面聊的欢快的气氛凝结,电梯里安静不已,眉眼交流的小动作都没有,这气氛紧张来自于他们这位年轻总裁的气场威压。
电梯到了一楼,员工们道别之后就散了。
傅予鹤坐车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他提着顺带买的小点心,敲了敲傅澄的门,里面没有回应,他打开门也没有看到傅澄的身影。
他坐在客厅,听着手机那头嘟嘟嘟的声音,一直到一道女声说:抱歉,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傅予鹤挂了电话,靠在了沙发上。
去哪了呢?
傅澄很少晚归,但身边有一个变数。
傅予鹤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
被愚弄过后的愤怒充斥着心脏,那事已经过去两天了,然而时间也无法冲淡他对这件事的糟糕情绪还有那个叫人恨的牙痒痒的小坏蛋。
他心里憋着一团火。
傅予鹤鲜少会有这么对一个记忆深刻的时候,种种情绪波动,恰恰是说明他对沈弈上了心。
烟雾朦胧了他的脸庞,他脸上的表情愈发让人琢磨不透。
直到外面天色都快黑了,大门口才传来了开门的动静,傅澄在门口换了鞋进门,进去时,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了声音。
回来了。傅予鹤的嗓音低哑。
傅澄看到了他哥坐在沙发上的背影,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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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淡,傅予鹤弹了弹烟灰,盖上了笔记本,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去哪了?他问。
傅澄:没去哪。
前两天的那个早上,傅予鹤把沈弈叫到了书房,傅予鹤下来时,脚步匆匆散发着傅澄都能感受到的低气压,傅澄后来问沈弈,沈弈说他哥只是把情书给了他。
傅澄自然是信沈弈的话的,但他也知道,他哥对沈弈的存在总是不高兴,态度时好时坏,明明前阵子生日过后已经缓和许多了。
他想,不能让他哥知道他和沈弈在猫咖待了两个小时,不然他哥讨厌的沈弈加上他哥讨厌的猫,双重buff叠加,后果会很严重吧。
毕竟他哥这两天心情也不好。
傅予鹤: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傅澄卡壳,哥,你能别问吗?
傅予鹤抬眸看过去:嗯?
傅澄:我说了你又不高兴,不如别问了。
傅予鹤:
傅澄:哥,我先上去了。
傅澄脚底抹油溜了,跑的速度之快,让傅予鹤眯了眯眼,眸底散发着危险的暗光。
接连好几天,傅澄都是很晚回到家,傅予鹤没像第一天那样的询问他。
周五。
下午的天色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降下一场暴雨,学校外的奶茶店在学生们放学之后生意火爆,店内空间不大,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两人。
沈弈背对着玻璃门坐着,手里拿着魔方转动,对面是扎着马尾的沈眉月,傅澄点单去了。
沈眉月和傅澄都喜欢猫,某次当沈眉月得知他们放学去猫咖的时候,沈弈和傅澄的两人行就变成了三人行。
沈弈的性格和谁都能说上两句话,接触得多了,慢慢的,性格内敛的沈眉月和沈弈关系也熟络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沈眉月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奶茶问。
沈弈转着魔方,分了心:什么?
沈眉